白珩轻笑,将她抱进怀里坐下,看着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轻柔慢捻她的身子安抚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念:“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轻轻的,不然怎么几次叁番的要别人来给你喂药呢?”
九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感到白珩在揉她的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在他手上。
白珩任她咬着手,只是将人压了下去,覆在其上轻轻律动着,不多时松了精关,抵着嫩壁将全部阳精深深喂进幼嫩苞宫。
九如一声闷哼,又被这炽热精华烫得泻身,蜷缩在他怀里含泪咬唇受着。少年轻轻抚着怀里颤抖不已的小少女,她身子还没长开,每一次喂药都觉得难熬。小姑娘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感觉确实很爽,在柔嫩花心处灌满精华,看着她乖乖含紧也确实很能满足占有欲。
但她的难受却也不是假的。
下药人心思的恶毒可见一般,若要解毒,一般的女子尚且受不住,她年岁尚小,又如何在男子身下保全自身?
这种毒一旦被人知晓,往后她便会成为笑料,任何人都会带着鄙薄的谈论她。
他低首轻吻了吻垂落在她耳鬓的丝缕乌发,在耳侧低声轻语:“是我错了,不过你以后别再说让别人给你喂药的话了,无论是解毒还是满足你,我一人足矣。”
吻了吻沾满泪水的眼睫,舌尖轻碰了一下,尝到点点咸涩,他又将人搂了搂:“我想与你心意相通也是真的啊。”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