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信阅完的那刻周一维火气冲冲,直接抢过了部下的鞭子就直冲冲去了周一舟的营帐里。周一舟这几日因着赵和然的刻意疏远,她再他人无所察觉下渐渐淡出了此次战役的核心,内心着急却不敢表露,因为陛下答应她的确实已经兑现,如若再提要求,那就是自己贪心,怕是会令陛下厌倦了她。
她自幼便爱慕陛下,为着能保护他,她一双手早也没有女儿家家的模样,浑身上下也疤痕累累,可是终是差一步,只是一步而已……
不甘心的心绪常年不断扰乱着她的大脑,她想靠近他,哪怕只是一步而已?,所以后来后宫被着各路人马塞了一个又一个人进来致使沉荟蔚出入宫中的行踪总是不断被人洞晓,而明面上这里牵扯之人众多绕是陛下便也不好直接动手,故她大胆叫哥哥向陛下提议,让他借着外头传了多年的周家嫡长女自幼爱慕皇帝却不得入宫的事,顺着将自己纳入后宫,然后来探查后宫各宫的底细,以此肃清后宫。但这百利而无一害的方法刚刚提出就被陛下拒绝,直到沉荟蔚因为陛下在大臣面前提起立其为后而怒与陛下一月未见,这个方法才被实践,而为了这个局,她的手腕上再添一伤!
她也是可怜人,为什么没人可怜她呢?
正发呆想着自己这一生的悲哀时,周一维便怒气冲冲而来,外头她的侍女方枝见状便跟着进来,周一舟看着紧张的方枝和愤怒的哥哥先是一愣,随后走近周一维,有些迷茫地问道:“哥哥,这是?”
“跪下!”?周一维也不容分说,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周一舟不知哪里又惹了哥哥生气,但却还是跪下,心下却有点不服。
一计鞭子就这样直直抽来,周一舟咬着牙,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倔强得很,方枝却心疼地掉了眼泪,心里却知道周一维的性格,若是此事冲过去替周一舟挡下鞭子,怕是打得要更重,只好跟着跪了下来,眼泪不停的掉,头亦不断的磕向地面,不断哽咽地说道:“将军…将军…小…姐有什么错,您说来便是,怎可上来就动手…呜!呜!小姐已是统帅,怎可还跟以前一般这…这样罚她?呜呜呜……”
周一维倒也不答方枝,一计一计的将鞭子抽在周一舟身上,却是问周一舟:“打你可冤?”
“不冤!”?嘴上这般答,可周一舟的腰杆却挺得更直。
“知道自己所犯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