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这方小小天地间太久,实在渴望自由。
我越来越喜欢向着远处发呆,屋顶飞过的一只小雀,都让人心生羡慕,羡慕它的自由和无拘无束。
那日我向司徒陌坦诚了心思,自己只想与世无争,安于清淡,那人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再次拂袖而去,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还是留了下来。
在那之后,司徒陌来我房中的次数竟然多了起来,我拒绝无果,只能听之任之。
他不多话,我更无言,他会带些文书过来翻阅,我只是泡壶浓茶,静静陪在一旁。
夜深人静的时候,连风轻轻吹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有时他会逼我唱首小曲,我不知道明曲的唱法,也并不擅长,只是捡些曲调简单的糊弄他一下。
那人并不以为意,捉着我的手,只是闭目养。
偶尔也要我服侍,我是真正厌烦这些,与不爱的人做男女之间最最亲密的事,实在是件酷刑。
司徒陌早看出我的不愿,有次欢爱途中,他停下来,静静地看我,“柔儿,我记得你以前是很喜欢我这样的。”
我撇过头去,以前那个早已香消玉殒了,如今这个并不是你枕边良人啊。
可这些话,我无从说起,想来他也不会懂。
窗外明月高悬,月朗星疏,寒鸦在林间低声嘶叫,这一切的一切,多么玄幻,多么可怖。
我心有戚戚然,如今,我只是一抹孤魂而已,受制于人,全无半点自由,即便是眼前,更是赤.身裸.体被自己不喜之人压在身下,教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