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陌有些无奈,我倒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色,却听他说道:“已经顺了你的意思,为何说话还要如此夹枪带棒?”
好没意思,我任性妄为,不想理他,我回身靠在窗棂上,天上北斗七星熠熠生辉,与那轮弯月遥相生趣。
身后有个声音沉着嗓子响起,“过来。”
我充耳不闻,只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身子落入一具温暖怀里,“在瞧什么。”
我指给他看,“在看星座。”
他顺着我的食指,一起抬头,银河水里,多少痴男怨女,一生无悔,却窥不破那红尘无情。
我回头去瞧他,正好他也低下头来,有微风拂过,我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处,他低声唤我,“婉儿,刚刚唱得是什么歌?”
我笑笑,“我只在乎你,是一首情歌,一个女孩,庆幸遇到了一个男孩。”
司徒陌盯着我嘴角的笑意,许久没移开眼,“婉儿,你多笑笑,你若愿意多笑笑,我就多来这院里陪你。”
我转头看向窗外,“三爷,到了如今,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宁愿你不来陪我,我只想要些清净。”
窗外的风声渐大,有滴答滴答的雨声响起,一层层的芭蕉叶在风里摇晃,远处有打更的声音响起。
我回过身去,软着身子靠在墙边,司徒陌单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那你就当陪陪我吧,成吗?”
我又笑了,这人似乎变得陌生,那个冷漠的司徒陌,那个不发一言冷眼瞧我的司徒陌,与眼前这人在灯火中无法重合,我将双手挂上他的脖子,“成是成,可却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依你。”
“不准碰我身子。”
司徒陌愣了许久,竟然哈哈笑起来,“开天辟地,这怕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板起脸来,“成不成?不成就请您移驾。”
我瞪着眼睛被他堵住唇,不满从交叠的双唇中溢出,他极尽温柔,与我唇舌交缠,我被他反剪双手,困于怀里,缠绵许久方才脱困,却听他淡淡说道:“自然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