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也不安分,上下其手,到处游弋。
我挣脱不得,双手被他扭在头上,我半点不得法,趁他松开我唇时,气急败坏地问他:“你方才在如意房里,可曾碰她?”
司徒陌愣住半饷不见动弹,许久方才浮现笑意,两眼抓着我不放,“婉儿可是吃醋了?”
吃得哪门子的飞醋,这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摇头否认,“你若是碰过如意,麻烦你去洗一下。”
刚刚若算是撸了虎毛,这回无疑是摸了虎腚,司徒陌大怒,但却没如我所愿,拂袖离去,他毫无怜惜之情,一边撕我贴身衣物,一边冷漠告知:“自然是碰了,我偏生有这般爱好,一夜双响,妙不可言。”
我横眉冷对,与他肉搏,心里恶心,下定决心今日绝不如他所愿。
可我一介弱女子,哪里抵得过成年男子的手劲,我被司徒陌挟制在身下,到底被他得逞。
我恶心得直泛酸水,想起他刚从如意身上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
我呜咽出声,推开司徒陌,翻身在床边干呕,心里只觉得生无可恋,这般委屈做人是为了什么。
我哭得肝肠寸断,司徒陌来扯过我一回,被我挥手打开。
我哭湿了头发,身上粘腻,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子被人抱去怀里,那人替我抚平头发,又擦去余泪,叹气道:“好婉儿,乖婉儿,别哭了,是爷不好,不该拿这些话来气你。”
“我今日没碰过如意,前些日子去她房里,也只是僵坐会儿便离开了。”
“我没来你房里的几日,都宿在书房里了。”
我似乎听不明白他说出口的那些话,去如意房里不留宿,可为何却次次留宿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