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在此时被砸响,我一直以为此事只有燕娘没皮没脸才能做得出来,谁知女人嫉妒起来,再温婉也会发疯。
如意哭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爷,三爷你出来,三爷你答应了奴家,今日宿在奴家房里,怎得到头来又来苏婉柔的房里?”
我又羞又怒,谁知司徒陌却来了兴致,他附在我耳边,低低问我:“刺激吗?”
我羞得整个脖子通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司徒陌在外面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声中,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
好不容易等他释放出来,门外也安静了下来,司徒陌让我给他擦拭干净,穿上衣服,这才去开门。
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想听他们的一句对话,可如意的声音渐渐凄厉,容不得我不听。
“三爷,您不是说今日去我房里吗?怎得我去端了一碗甜汤的功夫,您就来了苏婉柔这儿。”
没听见司徒陌的应答,却听得有衣服的摩擦声,我好心起,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向门外看去。
只见司徒陌将如意搂在怀里,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额头相抵,一边啄着她的嘴唇,一边在她耳边不知轻声说些什么。
我顿时觉得自己可笑莫名,虽然我从不曾放置感情在那厮身上,但今日亲眼见到他的诸般手段,对我如此,对如意又如此,不知私下里对秋红又是如何。
我心中冷笑,男人爱说女人心眼小,女人心眼是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人,而男人自诩心胸宽广,广到可以住下多人,如此博爱,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