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人逼得狠了,深知若不好好回他问题,今日便得不了好去。
“你回来时候,新唐正在闹觉,扯着我不肯松手,我想着秋红和如意都迎出去了,不差我一个,便没去了。”
司徒陌听了我前半段话,脸色稍,谁知后半段话一出,他瞬间变脸。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好在他出外这两月有余,身子确实遭了大罪,我瞧他腹部还有旧伤未好全,便劝道:“三爷,你好生养好身子,这些个…这些个闺中之事,于你身子康复无益。”
司徒陌确实熬到了极致,他在我体.内.释.放.出来,趴在我肩头缓了会儿,这才收拢了冷色,“你莫要气我,我自然能恢复元气。”
我哑然失笑,我哪里气他了?
我用毯子裹住自己,与司徒陌一同回去床上,将新唐移至中间,一人一边睡在两侧,很快便思朦胧。
半困半明间,脸颊上有人用手背剐蹭,我模糊间睁开双眼,那人卧在床榻间,月色甚好,衬得他面如冠玉,眉目朗清。
我问道:“你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