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头戴金冠,白玉面、三分须,凤眼狭长,眼底带青,赫然就是大邑当今太子。
这白衣女子衣襟散开,眼眸蕴着水气,双颊泛着潮红,鼻翼间的小雀斑越发显眼,露出半截白玉颈,这便是娴雅娇矜的满京才女白孟瑶。
慕容商的手指挑起她的衣襟系带,想要继续往下扯,却被白孟瑶一把摁住,她微喘着气,轻唤了声:“殿下!”
慕容商挑起眉头,腻歪着声道:“怎么?还不肯让孤碰?”
他抬起白孟瑶的下巴,侧过头在她面颊上狠狠亲了两口,“二皇子已经倒台,谁还能顶替孤的位置?”
他说这话时风流肆意,却又有一种为我独尊的气势。
白孟瑶垂着眸子,她自诩京中贵女,才貌双全当配大邑最尊贵的男人。
她与母亲上香时,偶然与太子结识,自此以后经常与他似这般私下往来。
慕容商喜色但自己却从没叫他得了身子,两人私下缠绵暧昧时,她总有百中理由推拒。
一是因着慕容商迟迟不肯松口娶她;二也是因她自己担忧慕容商坐不稳太子之位,被二皇子拉下台,她也在迟迟观望。
然现下,她偷偷睨了慕容商一眼,贝齿轻咬红唇,二皇子已经被圈禁,而他日后必是真龙天子。
还没等她想明白,太子就已经将她摁在了榻上,威胁道:“若你今日再不让孤碰,那以后就不必相见了。”
白孟瑶心下一慌,她攥住慕容商的手,低低问:“太子可会聘我为正妃?”
家中母亲已经开始为她相看了,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娄毅、安国公的世子胡明扬,甚至是皇帝的心腹御前司指挥使萧定慷等等不少青年俊才。
但她都看不上。
她只想配满京乃至大邑最尊贵的男子。
她已经明里暗里的提了几次,奈何太子总以各种理由推拒过去。
此事若不得太子应允,那么就是半点机会都没有!
她纠结思虑的功夫,太子心里早已按耐不住。
他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诱哄道:“你若是能让孤满意,孤就考虑许你太子妃之位。”
白孟瑶眸光轻闪,她犹豫片刻,终是狠下心来,放开了禁锢衣襟的手,改推为攀。
慕容商急不可耐的扯掉她的衣服,倾身附了上去。
白孟瑶的手紧紧攥住了榻褥,咬牙闭着眼睛,敞开身子承接太子雨露。
一番云雨过后,白孟瑶半盖半露的卧躺在小榻上,汗水沾湿了发丝,双眸微阖。
慕容商洗整完毕,走过来安抚了她两下,“孤今日还有要事,你初承恩泽,不必起身相送。”
白孟瑶听见他要走,忙撑起身子,被子滑落在腰间,引的慕容商眼又变了几变。
她拽住了慕容商的袖摆,轻蹙起黛眉,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急切之意,“太子妃之位....”
白孟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商打断,“此事,孤会慎重考虑。”
她的水滟凤眸直直盯向太子,眼中微微泛起波澜,半晌才又垂下了眸子,知道此事不能逼迫太紧。
她默了片刻,低低道 “臣女静候太子佳音。”
慕容商满意的笑了笑,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刚欲起身离去,却又被她拽住了袖子。
“臣女还有一事。”
慕容商眸中浮起几分不耐之意,他压了压性子,声音也比刚才冷淡几分,“说。”
白孟瑶方才想起在前些日子在八宝街受的气,她不甘道:“臣女的一处铺子被萧指挥使的外室所夺,臣女请求太子助我,帮我讨回公道。”
慕容商没做多想就随意应了下来,他已经稳坐太子之位,现下谁也不惧,更何况不过一外室而。
他回身轻佻一笑,暧昧道:“下次孤寻了机会,与你一同处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