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丰俊朗,英明武,比萧定慷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妾早就想离开他了,只是妾的身家性命都捏在他手里,呜呜....”
唐釉嗓音哽咽,硬逼的自己流下了几滴眼泪,“若是太子能解决了这个麻烦,妾,妾自是心甘情愿的追随太子。”
慕容商先是被唐釉的泪水弄得心软,再听她不仅夸自己英明武,更是胜过她夫君许多,男人的胜负欲被猛地唤起,满足了他的自尊心。
他对唐釉越发的怜惜,瞧见唐釉吧嗒吧嗒的掉金豆子,走过去替她擦眼泪,“小宝贝莫哭了,此事包在孤身上,待解决了这桩难事,你就乖乖来到孤的怀里。”
唐釉的手死死扣住衣角,使了浑身的力才忍住想躲开的冲动。
萧定慷的手撑在门棱处,上下牙根紧紧咬住,双颊绷的死紧。
他亲耳听见唐釉哭着说想离开他,不再爱他时,除了难以置信外,更多的是难受,原来她竟是真的不想当他的妾室!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积满郁气,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萧定慷再也能耐不住,他踹开了小内厢的门,冲了进去。
屋内的两人也被这动静吓到,同时回身去瞧,皆瞪圆了眼。
慕容商没想到萧定慷会突然找过来,他色有些尴尬,仿佛被人捉奸在床,虽然他也什么都没干。
唐釉瞧见萧定慷,面上立时露出喜意,只觉他如天降临,当下也顾不得两人的往日恩怨。
她推开碍事的太子,飞身朝他扑了过去,却被他猛地制住了脖子,狠狠收紧。
唐釉脸色泛红,蹙眉紧紧扯住了他的手。
连太子都惊住了,他在旁边喊道:“莫伤她!” 这可是他瞧上的美人!
萧定慷到底心中不舍,眨眼的功夫就松开了手,却猛地拔出了随身佩剑,一个旋身就架到了太子的脖子上。
慕容商的脖子立时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他被吓的忘记了动弹,双腿战战的立不住,突然跌坐在榻上。
萧定慷眸色泛红,他舍不得伤唐釉,满心的郁气和妒意无处发泄,逼得他想杀人。
慕容商瞪圆了眼,他哆嗦着嘴说:“萧,萧定慷敢你大逆不道,我是,是大邑太子,你想被灭九族么?”
萧定慷使劲握了握剑柄,猛地挥剑向下斩去。
慕容商被吓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剑光擦着慕容商的衣角划过,紧接着只听 “彭” 的一声,床榻被他用剑劈成了两半,慕容商随着塌陷的木板一块摔在了地上。
剑尖泛着寒光落在慕容商眼前。
“你若日后再敢招惹她,下场犹如此榻!”
萧定慷居高临下,用看死人的目光冷睨着他,仿佛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是他脚下的一只蝼蚁。
萧定慷收回长剑,冷着脸将唐釉搂在怀里,轻跃出房门。
两人打马回府,唐釉都被萧定慷抱在怀里,侧坐在马上。
她偷偷打量了萧定慷几眼,只能瞧见他泛着胡茬的下颌,和绷紧的面庞。
两人到了乌头巷门前,唐釉刚想下马,却被他打横抱在怀里,一路往芳居而去。
萧定慷将她抱进门里,挥退了丫鬟婆子,猛地阖住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氛围冷凝的可怕。
唐釉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脑中思绪万千。萧定慷之所以这么生气,想来就是因为自己给他惹了麻烦,还差点给他带了绿帽子,失了颜面而恼怒。
她抿了抿唇,敛了眸子低声道:“我知道自己惹了祸事,会自请出府,离开京城,只求公子网开一面.....”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萧定慷却是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紧紧揽入怀里,猛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这吻裹挟着怒气而来,他狠狠咬住了唐釉的唇,辗转研磨片刻,又猛地顶开贝齿探进去,带着雷霆之势,仿佛要吞噬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