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荼听这话被气笑了:“周嘉年,你有脑子没有,你这不是诅咒乐宁出事呢吗!”
周嘉年哪会有那个意思,他摸摸头,色尴尬,看着乐宁道:“乐宁,我,我只希望你好,怎么会咒你。”
乐宁无奈笑道:“我懂你,周嘉年。”说着转向景荼道:“景公子救命之恩乐宁今生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再给你做牛做马了。”
“嗯?为何今生无以为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还是你难道……真喜欢周嘉年这个白斩鸡?”说着嫌弃地瞥了眼周嘉年。
周嘉年登时怒了:“什么白斩鸡,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吗?堂堂一个将军,却长得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战场上怕是敌人见到你这模样,都感觉自己稳赢吧!”
“……”
景荼只是看着文弱,虽不中看却极其中用,他向来对自己外貌颇为自信,不然曾经怎会只靠一张脸便俘获诸多女子的芳心呢?可周嘉年的嘲笑令他开始质疑起自己起来了。
周嘉年见景荼被自己奚落的大受打击的模样,心下畅快许多,他又绘声绘色道:“还有,我跟你说,乐宁她已有喜欢的人了,她喜欢的那人可比你强多了。”
说完这句话周嘉年就后悔了,他拿折扇狠狠敲了下额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其实早已知道乐宁与萧镇的事,只是不愿相信,他始终认为乐宁只是一时糊涂,喜欢上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认为乐宁错了,因为以萧镇的魅力,很容易便可以让世间女子趋之若鹜,周嘉年一直在想,来日方长,他会用行动让乐宁感受到自己的真心。
所以现在首要的是不能在乐宁面前提那个男人啊,一旦提及乐宁肯定又要想起远在深深魏宫的那位了。
景荼根本不管周嘉年的反常,只受伤地看向乐宁,郁郁问道:“乐宁,我真如周嘉年说的那般不堪么?”
乐宁摇头笑道:“景小将军生的是一派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且又能文能武,实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好男儿。”
“……”
景荼感动地看着乐宁,虽知她这一番话有些夸张,看起来倒像是奉承自己,不过还是诚恳谢道:“多谢乐宁你给予我如此高的评价。”
周嘉年拿出折扇挡住景荼瞧乐宁的视线,嗤笑道:“这么虚伪的话你也信。”
二人不想理会幼稚的周嘉年,谈起了乐宁的及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