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
还未等她求饶,他又是用力地一巴!
“嫂嫂,还不下笔?”
林侧妃强忍着背后的撞击,还有下面的刺激,颤巍巍着手在写了一半的纸上下了第一笔……
看到纸上扭扭歪歪的字,再与旁边娟秀的字迹一对比,他讽刺一笑,“名誉东陵的第一才女居然写出了如此拙劣的字……嫂嫂,你就不会无地自容?”
“啊!天睿,你顶疼我了……”
他随手在桌上拿了一支约两指粗的白玉狼毫,毫不犹豫地把那只狼毫插进了她的菊穴。白玉笔杆上的凉意让她下面的小穴紧紧一缩。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也让她身体一麻,不禁捏紧了手中的笔,指尖发白。
“嫂嫂怎么反而更湿了呢?嫂嫂没有在反省思过吗?”
战天睿一边抽插,一边转动着那支白玉狼毫,多方的刺激让她丢掉了理智,渐渐被深沉的欲海吞噬。
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啊……天睿,别停啊!啊……哈……”
“那嫂嫂说说,是天睿干你干得爽,还是太子?”
林侧妃不停地扭动着腰身去迎合他的撞击,被撞得汁液横流,她娇喘道:“是你……哈!”
“真乖。”
战天睿快速将她翻过身抱起来,改让她面对着他之后再继续抽动起来。他咬住她红肿的唇,与她的小舌热烈勾缠。
她此时眼迷离,含糊不清地娇喘着:“天睿,不行了!我要去了,要去了……”
突然,他感觉到分身被一团不停紧缩的湿软层层包裹着,终于也交代了出去。
两人交合的粘稠都喷洒在一片狼藉的书桌上,模糊了那几张抄写。
欢好后,林侧妃帮着战天睿洗漱穿戴。当她为他整理领子时,发现他衣领上的花纹居然就是她为他偷偷做的香囊上的绣花,不禁一愣。
“怎么?才注意到啊。”
林侧妃娇羞道,“我在牡丹宴上就看到了,只是没想到你还……”
战天睿在她脖子上依依不舍地游离,“嫂嫂不仅仅床上功夫让人欲仙欲死,绣功也是顶尖的。”
变态#1终于出场了,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