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顾晏待她多是温柔小意,偶尔榻上放肆几分事后都得哄上她许久,除了正儿八经的夫妻房事,他哪里会这般不守规矩的轻贱她,还不是自己这妓子身份让他只把她当个玩物。徐婉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那金豆子也越掉越多。
顾晏正享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突然感觉到胸前微湿,意识到是徐婉哭了赶忙捧着她的脸给人抹泪。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什么啊?”顾晏将徐婉凌乱的衣裳拢好也不敢再放肆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出身扬州烟花之地,便该任你随意轻贱凌辱?”徐婉哭过的声音娇娇软软甚是惹人心疼。
“瞎说什么,我方才不过是情不自禁罢了,何谈轻贱凌辱?婉婉若是不愿我向你赔个不是可好?”顾晏也是没想到一时没有克制住,竟捅了龙王庙发了大水。
“那你往后不许那样了。”徐婉抹泪时揉了揉眼睛 ,现下盯着顾晏说话时那双眼微红又带着水光潋滟,勾人而不自知。
“成成成,你先用膳吧,我去沐浴。”顾晏一身邪火瞧着徐婉那委屈的小模样也不敢在她身上泄火,只得去洗个冷水澡浇灭那股躁动。
这顾晏嘴上应得快心里却不知打着什么算盘,怕是恨不得将人直接吃干抹净得了。他本就素了许久,寒潭一夜刚沾了荤,眼前触手可及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便是当真君子的人都未必能做到守礼规矩,何况顾晏实打实是个伪君子。
顾晏从前刚娶妻时私底下也甚是折腾徐婉,便是后来迫于无奈不得不在她装出一副寡欲清冷的模样,偶尔也会克制不住放肆几回。
如今所爱之人失而复得,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他怎么可能不动心思。
顾晏与徐婉闹腾的这会儿厨房已将新做的晚膳送了过来,碍于顾晏吩咐过让人退下,备膳的下人只得候在门外。顾晏自己换上外衫去了书房,让厨房的人送膳食进去,又吩咐仆人备水在书房里间,准备沐浴。
顾晏平日里政务繁多,经常在书房处理公务到深夜,为了方便他休息,书房布置的倒和寝房差不离,他往常也多是歇在书房暗室,寝房反倒成了摆设。不过如今徐婉回来了,那暗室顾晏自然是不会再去睡了。只是今日惹了徐婉,她必然不愿与他同塌而眠,为免再惹她掉眼泪,顾晏决定在书房批上半夜的折子,等夜深后趁徐婉睡着再回寝房。
今日舟车劳顿,徐婉也是疲累得紧,用过晚膳便早早沐浴歇息了。顾晏洗过冷水澡后则在书房处理政事,他批了会儿折子有些疲累正准备吩咐下人备些浓茶提提时却瞧见程誉的折子,顿时睡意尽消。
这程誉高中状元后便入了翰林院做编修,平日里跟着林大人修史。可他志不在此,几次三番递折子求外放,言辞大意是想做家乡扬州的一地方县令,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些实事。折子没什么新意,只是程誉这个人刺激了顾晏。
方才徐婉哭着提了扬州烟花地,那时她答应同他回府前便说想回扬州,如今程誉也是如此。顾晏想起了从前查许挽时得到的消息,冷笑一声:“两情相悦,遂而私奔,呵, 凭他程誉也配?”此时的顾晏只觉程誉半分可取之处也无,全然忘了不久前他还赞过人家满腹经纶。
顾晏沉默片刻后提笔在奏折上写下了个“准”字,这程誉想外放到扬州便去,反正顾晏是绝不可能让徐婉回扬州的,她只能留在他身边。
他将折子扔在一旁闭眼按了按眉心,顾晏以为徐婉七年前死后就成了扬州的许挽,而这七年里她在扬州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却半点没想过来找他,反而和程誉那个书生两情相悦。月挂半空到了深夜,顾晏越想越酸,也静不下心批折子,便回了寝房。
那折腾得他心里酸涩的女人倒是睡得正香。顾晏晚膳时便去了书房到天色黑透都没有回来,许挽问了绿萝后知晓顾晏平日里时常歇在书房便以为他应该不会回来了,故而就寝时便按着自己往日的习惯歇下了。
徐婉的习惯是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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