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稍后会有郎中前来给你问诊,你安生让郎中给你看看,可莫要使性子闹腾。”魏璟 应对徐婉一番质问已是筋疲力尽,眼下只想去歇上一会儿解解乏。他心知自己挑的迷.药除了让她昏睡几日且醒来后轻微头痛外再无旁的遗症,因此请来郎中也不过是想查查徐婉这具长于青楼的身子可有用过什么伤身之药,顺带着再给她开个缓解头痛的方子。
魏璟知晓那迷.药并无大碍且不会伤身,因此并未过于记挂徐婉头痛之事,为她请了郎中便去自己房中歇下了。
自隆冬至初春魏璟都不曾拘着徐婉,他自个也是成日陪她在这处宅院里消磨时光,日子过得好生惬意。两人这边相处的日常悉数皆被暗探报给顾晏,那京城摄政王里收了这些消息日日乌云压顶,被顾晏派到西南的墨影更是见天的守在这处宅院外盯人,唯恐再将此事办砸。
眼瞅着入了春,徐婉便开始打离开的主意了,她旁敲侧击的提了几回,次次都被魏璟给堵了回来,徐婉见此情况也明白了魏璟的心思,便起了偷偷离开的念头,甚至去寻了镖局押送自己那几箱子珠宝。
只是啊,她身在西南,一举一动不说墨影那些子受命来此盯着她的暗卫,便是魏璟身边的人也是时时盯着她的。徐婉前脚去了镖局,魏璟后脚就派人将她让镖师押送的珠宝带回了自己的私宅。
徐婉满心以为财物皆宜上路,又请了个女镖师准备收拾包袱跟着镖师跑路时却被影卫堵在了宅门里。到这时她才算是真的想透彻了魏璟那一肚子坏水是盘算的什么。
此后的一段时日以来,顾晏在京城忙得天翻地覆,魏璟与徐婉两人在这处西南小城也是针锋相对闹腾了许久。
徐婉自是不必多说,满心期盼着开春回扬州之事一朝落空,她那般骄纵嚣张的性子,怎么可能与魏璟善罢甘休,自然是可着劲闹腾。
而魏璟呢,他自己言而无信本就理亏,原也是打算好生服个软揭过此事的,谁料徐婉这回儿气性竟那般的大,半点不肯饶人,整日里冷眼相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喜欢一句话:
生活明朗,万物可爱。人间值得,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