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担心岳宵,一个丫头翻不起多大的浪,但是不得不考虑一下云子枭,这小子就是头狼。为了她,杀一个杨司长眼都不眨。
狡猾、够狠、有野心!
现在不是给自己增加敌人的时候。
现在岳宵可以确定,胡大帅是冲着梁旗月来的,但是为什么胡大帅看起来在忌惮什么,担心梁旗月反杀?
既然梁旗月还活着,不知道干妈是否也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云子枭醒没醒,岳宵对自己的适应能力是顶大顶的自信,被人软禁还不忘肖想自家那条狗的脸。
想的多了,想的人也多了,权利对面,乱世当道,是儿女情长,还是硝烟英雄。
梁旗月若归来,她和云子枭又该何去何从。他们说一样,但也不相似,至少在算计这方面,岳宵不得不承认,是她棋差一招。
这个萦绕在心头的疑问,一直未得开解。
想来想去。没个所以然,他们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岳宵气急的将杯子摔在门前,吼道:“云子枭,你不过就是本小姐的一条狗,一条狗!”
说完,就跌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这句话生生的把人拒之门外。
听声音洪亮,底气挺足,倒是他多管了闲事,白瞎自己费心费力。
挨了枪子不说,还在羞辱他,岳宵啊,岳宵。
咱们两个到底是谁欠谁,这场主仆游戏,既然你没有玩够,索性我奉陪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