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露出略微痛苦的表情,问道:“痛不痛?”
再低头,陈柯发现衣服上渗出不少血迹,查看完后,眼睛便再难从那和尚脸上挪开。
“痛!”
这句痛,像是要索求一句哄一般,陈柯只觉得脸上有温热划过,自然是泪,像是疼的。
和尚的表情更加痛苦,走近,伸出手来。
陈柯忍不住将手搭了上去,一股暖流入体。和尚的手忽然烫人的厉害,一把将人拉近,另一手扶上陈柯的柳腰,嘴唇微动,唇角流出一行红。
这和尚怎么能把眉毛拧这么好看。
陈柯笑了,和尚满眼的心疼,歉意横生,慢慢低头。
口腔内传来腥甜味道。
这不是和尚吗?这和尚在做什么?亲女人?绝对不是和尚!
可是,这和尚的唇,好软好甜。
陈柯一时没经住,变成了一种享受,闭上眼。
突然间,胸口有些发闷,心脏骤然狂跳,难受。
“小姐,小姐.....”这是花椒的声音。
陈柯猛然睁眼,呼吸急促,看周围,还是自己的房,原是一场春梦。
“小姐,你没事吧!”花椒满脸着急。
“没事。”陈柯摇摇手,“做了个梦。”又觉不解,小声嘀咕,“怎么是个和尚?”
花椒没听清:“小姐,你说什么?”
陈柯捏捏鼻梁:“现在几时了。”
花椒说什么,陈柯没听清,她在想,不悔是哪一位?可是想过来想过去,最后还是回想起那个和尚来,怪哉!
“对了小姐。”花椒道:“南风在外面。”
陈柯不回话,从藤椅中起身,打开窗,“让他进来啊!南风还小,长个儿呢,冻着怎么办?”
花椒边朝外走边嘟囔,“是他自己不进来......”
南风进屋的时候,小脸冻的通红,直搓手,“小姐。”
“哥哥让你来干嘛?”陈柯问。
南风捂嘴吹了口暖气到手上。“少爷让我来问,小姐可否愿意南下,在永川游玩儿一阵,那边儿暖和。”
“嗬!”陈柯白他一眼,“怎么现在还要支走我?”
南风看看人,不敢讲话。
陈柯发问,“跟他说,我不去,再跟他说,不要去寻‘凌霜剑’,寻他的人海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若现在分出人力,就算是那玄青在,陈家也难保。”
南风抬头,眼中惊讶,看看花椒,花椒一脸‘我什么都没说,是小姐自己聪明’的表情,只好收起这份惊讶,“是,小姐。”,又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这是南边蜜饯铺子新研究出来的,少爷让我带过来。”
陈柯看了看,心道还算有点良心,“行了,你回去吧,务必将话带回。”
南风应道:“是,还有,少爷说,如果小姐不愿南下,那明日请务必细心梳洗,见见玄青大师!”。
陈柯偏偏头,“我也要去吗?”
南风道了声‘是’,福身出门去了。
还真是新鲜,玄青大师乃天下大能,她只是个陈家废女,竟也能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