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吴所谓施主还会来的。”玄青放好公主,“回去休息吧!”
陈柯围着玄青审视一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自然知道一些,但并非全貌。”玄青说。
“算了。”陈柯一摆手,“你这和尚就算说也只会说一半,我倒要看看,你明日怎么应付皇上,回去睡觉。”
陈柯也不管玄青,大摇大摆出门,也不管这大晚上会不会被人看见,就朝休憩的院子去了。
果然如陈柯所言,早早就有宫女来报,说皇上有请。
反正要交差的是玄青,陈柯就安静跟在身后,皇上让坐便坐,开动了她就吃。
唯一没想到的,秋白也来了,还来晚了。
“皇兄,臣第来迟了。”秋白行礼。
“无碍,坐吧。”皇上大手一挥,免了礼。
秋白左看看又看看,在陈柯旁边坐下,冲她笑了笑;玄青虽跟皇上对视,脸色却偷偷冷了几分。
“陈姑娘,幸会!”秋白又往近挪了些。
“昨天才见过。”陈柯随手夹颗花生粒丢在嘴里。
“陈姑娘为何对我,这般态度?”秋白笑着敬酒。
“嗯......”陈柯也拿酒隔空相碰,“误会,我对谁都这样。”然后一饮而尽。
秋白同样饮尽,“哦?陈姑娘对玄青大师也这样?”
好好的提玄青做什么?难道是自己替玄青叫御医?陈柯蹙眉,“嗯?如果安平王哪天晕倒了,我也会替你叫御医的,毕竟本姑娘心善。”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你也看见了,玄青大师就算受伤也没流血。”秋白抛出这句。
“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陈柯捡起筷子吃起东西来。
“你不想知道?那我......”秋白后半句‘就不说了’还没说出口。
“别,听,我听,你说。”陈柯真是怕了这种人,只好先服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来来往往,讲究一来一往,陈柯还是明白的。
“想让陈姑娘替我向玄青大师求求情,作一场法事。”秋白这话是笑着说的,让人严肃不起来,更难受不起来。
原来,他心尖儿上的人已故;这让陈柯想起陈霜来,陈霜是什么时候表现出同秋白一样‘旁观者’的态度的呢?她忘记了,在这点上,两人确实像。
“抱歉。”陈柯还是拒绝了,“我不能替玄青做主,更何况,他一个和尚,我求情也没用?”
“陈姑娘,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也好。”秋白舍下脸面。
陈柯吸气,吐息,倒不是说不乐意,只是安平王求人能求到她这里,本来就不合理,既然都求到她身上了,只能说明他也曾求过玄青。
“那和尚为什么不帮你?”陈柯还是想知道原因,好权衡利弊,毕竟她不能拿别人的主。
秋白又抿了杯酒,笑着呆愣片刻,无奈道,“因为,没珠啊!”
陈柯想起之前在风鸣山狐狸窝藏书斋的那篇‘赠珠’,但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她没弄明白,“这佛珠,很难到手?”
“那倒不是。”秋白摇摇头,“是我本事不够,没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