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真的不会呀。
陈柯这一下午,都不敢坐,不是站着就是溜达,这吴所谓成了新晋的仆从。
“你别跪,我答应你,只要我知道怎么斩你那破尘缘的办法,一定帮你断,总行了吧。”陈柯只能做出妥协。
“好。”吴所谓自此揣着剑,不再说话,妥妥的闷葫芦一个,跟那和尚一样。
说起玄青,这要找人时是怎么都找不到,这一不找想出门玩儿就能在门口碰上。
玄青看见吴所谓也不惊讶,当做没看到一样,陈柯两眼一瞪,指指身后,“你没看见多了个人吗?”
“和尚看见了。”玄青不远多说话了。
吴所谓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好像之前在巷子打的架从没存在过,颇有一笑泯恩仇的局面。
“算了......”陈柯问:“你这一下午去哪儿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和尚去见了一位老朋友。”话是这么说,怀里却掏出一个牛皮纸裹着的小包。
这牛皮包稍微开了条小缝,一股肉香就散出来。
“你这老朋友,莫不是叫糯米甜鸭?”陈柯一把接过牛皮纸包,“花椒,去打些酒来。”
花椒点头就去了。
陈柯随意占了张桌,坐下就开始扒鸭子,玄青坐在一旁,脸上挂笑。
“你这和尚,还是很暖的嘛!”陈柯不禁夸了句,“以后跟我回陈家好了,跑腿应该不错。”
玄青眉眼一弯,看向吴所谓,“所谓施主,又见面了。”
“上次,得罪了。”吴所谓只是抱拳,听不出哪里‘得罪’。
“无碍。”玄青淡淡点头,“所谓施主,在此处就不担心吗?”
这是什么哑谜?陈柯一心想着鸭子,也顾不上他们打什么哑谜。
吴所谓与玄青对视,始终是玄青更能看透一些,只得蹙眉道,“自然担心。”
“那也舍得?”玄青问。
吴所谓抱剑,不知看向何处,却始终回答不出。
没多久,桌上便只剩下一堆骨头架子与酒瓶子,这一整只鸭子,陈柯愣是没分出去一口,甚至还有些念念不忘。
“舒服。”陈柯吃饱喝足,觉得是有些喝晕了,就让花椒扶自己回屋。
吴所谓见状,也跟上来。
“你做什么?”陈柯吓了一跳,“我睡觉你也要看着不成?”
吴所谓想了想,依旧选择跟着,“我在门外便好。”
“......”陈柯无奈,这就算是门,也有些过于惹眼了。
“所谓施主,不妨跟着我?“玄青提议道。
“对,我们一起的,你跟着他,一样的。”陈柯赶忙附和,“我一个女子,名声没了,还不如一死了之。”
吴所谓站半天,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
这天下剑修怎么多是这种木头性子?陈柯倍感陈霜习剑的不易。
“和尚保证陈姑娘不会跑,如若所谓施主还是不可,那和尚就要用一些手段了。”玄青竟然威胁起人来,这让陈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