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家府院千百人围居在阵法外,集众人之力,堪堪破了两重阵法。01bz.cc
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是这样一直靠蛮力破之,谁能知道需要多久才破的开。
“这祈临风还真是个厉害的主,祈家老家主和老妇人的尸首都被挂起来了,竟然还不出来,看来这阵法,是劈不开了。”
一中年男子手中举着剑,剑尖上滴着血,旁边的高墙建筑上挂着两副尸首。
“项家主,这祈家上下留下来的人现在都已丧命于此,就算这般,还是不知道阵法的破解之法,看来这女心,不好拿啊~”
旁边的一个紫衣话语中皆是瞧不起这项姓之人,只因这项家主一进祈府便打开杀戒,完全没打算给人一点活路,祈府超过一般人都是他杀的,俨然一副领头人的模样。
还没聊两句呢,北边火光处飘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女的在前,一身半血白萝纱衣柳,身姿轻盈,身后跟着一个和尚,一袭僧袍上影影绰绰的红印,不知沾了谁的血。
有人认出了玄青,便大喊了一声,“那是玄青大师。”
随着这声,众人禁了声。
一阵回音从天而降。
“女再临,论功行赏!”
众人纷纷跪下。
女再临他们是没人信的,可玄青大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这里,那这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真的。
陈柯悬在半空,周围全是烽火硝烟。
“动手!”
这话一下,众人皆楞了楞,什么动手?
下一刻,那项姓家主就被一剑穿胸,失了生机,人倒下后,陆胜现出身迎来,笑的猖狂无比,比起那项姓人,倒更像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鬼。
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就纷纷想要扑上去制服他,陆胜在下一秒便消失的不见。
随后,有接近一半的人倒地,血流成河。
依旧无人出声。
这些人自然是隋家的人和青羽陆胜一同杀的,隋家的任务从来不是屠门,而是冲破府门,讲这些满手血污的人记下,为的就是等到现在将这些伪修者杀干净。
这青萝镇既然要洗牌,自然是洗的彻彻底底。
“烦请隋家主,看好这剩下的人,若有人有其他心思,杀了便是。”
隋家人行动很快。
这哪里是女再临,这明明是恶魔出世。
可天下间,重排规矩者,哪里少的了白骨累累。
接下来就是等。
一时三刻后,这一圈圈的阵法开始出现碎裂之声。
祈临风已死。
陈柯召出天下剑,给了这阵法最后一击。
阵中心脏跳动的微弱,那些锁链上皆贴着符咒,竟然连陈柯的剑都拿它没办法。
这心脏看上去已经被折磨了许久了,感觉马上就要凋零。
陈柯只觉心中一痛,被玄青扶了一把。
玄青又升起一道禁制,将二人还有这女心脏包裹其中。
“青羽,陆胜,护法!”
青羽和陆胜便一人站在一边,提剑相守。
玄青皱眉,手上触摸那些符咒后便自行脱落。
“准备好了吗?”
陈柯没回答,顿了半晌,“女心回到我的体内,那这属于你的心脏...”
“它也会重新回到它该回到的地方。”玄青深情的看着陈柯。
嗯。
玄青握着陈柯的手缓缓触摸上这颗心脏,这可心脏就像是活过来一样,竟然生出一声悲鸣,与陈柯契合起来。
陈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听到玄青也闷哼了一声。
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像是被刀切开一样,正是心脏处,血一点点的溢出来,这是要将心脏生剖出来,想来玄青的闷哼也是差不多的。
可这份疼痛很快就被分散了出去,陈柯蹙眉,连忙阻拦。
“别~”
是玄青又在承担这份疼了。
他虽不流血,但怎么可能不疼。
陈柯少了疼痛,眼看着属于自己心口处跑出来一颗金光乍现的心脏,与女心依偎在一处。
两颗心脏,一红一金,熠熠生辉。
随后各寻其主,开始融合。
禁制减弱,隋家的人慢慢的有些压制不住剩下的人,杀鸡儆猴了几波也没管用,现在明显就是玄青和女已经重伤,是个人都能够将二人置于死地。
陆胜眼睛放光,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是那看着禁制内的眼略微有些灼热。
青羽及时看见,心中一紧,“陆胜,你想要做什么?别忘了,小姐身后是陈家和含光寺。”
说时迟那时快,隋家终究输在人数上,没能压制住这剩下的有野心之人。
只能退守在禁制外做防守。
“陆胜!”青羽有些着急,一个不小心被人打的砸在禁制上,当下推开眼前的人,害怕陆胜这厮生了一心,便一剑挑了过去。
陆胜刚才确实被这两颗心迷惑了些心智,心中略微有些动摇,也已经生出了一系列的计划,可无论是哪一条路似乎都走不太通。
陆胜被青羽挑破了手臂,青羽疼的‘嘶’了一声,大骂道,“你这之破鸟,伤我作甚?”随后也不管胳膊上的伤口,抬手将青羽一揽,“小心!”
原是青羽身后竟有两人打将上来,陆胜两剑将惹挑开。
“专心对敌,我内丹还在陈家呢,惜命着呢!”陆胜嬉皮笑脸的,当做刚才的事一丝?未曾发生一样。
“坤泽呢?现在这里这么需要人,他怎么不见了。”陆胜已经有些砍杀不过来了。
青羽也累的够呛,“谁知道。”
说着就见坤泽从天而降,落入后面的敌方人群中,大4砍杀起来。
坤泽乃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倒是个不惜命的,重在人还是有那么几分品,主要是那小孩还在陈家...
陆胜见坤泽这么拼命,内心也有些不服,嘴上却笑着,“嘿,还真是个不惜命的!”
说完也冲进人群中,无所不用其极,放毒,偷心...
看来这青萝镇上的人,已经没有人有救了,世道平安了太久,连大义都抛在了脑后。
心脏的吸收过程实在太过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