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杵强硬的直顶进了底,让她软穴紧紧包裹,男人舒爽的吐了口气,停了片刻。
她才喘息,惶惶乱想这般会不会是结束了,大掌却抓紧了她纤腰,下头使劲贯了起来。小穴太紧,他无法动得太自如,一回回抽送,却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
她失声惊叫,哭花了一张灵秀的脸,硬挺长杵滑过,想收缩的甬径收不了,腿间又涨又疼夹杂莫大的刺激,来来回回,反反覆覆摩梭,她只觉得好难受。
动不了的双臂为大掌压在顶上,挺出的胸乳,偏又落入男人口中,吮舔嚙咬。她逐渐瘫软一片,没了力气挣扎。
柔弱的身子不知哭得发颤,还是为男人抽插得发颤,凄惨蠕动,半点逃不开。
承熙看着,恨意退了些,刻意压抑着呼吸,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动摇,忍抑的腹间有些什么,似快感,又好似慾望,还有一点隐约的不捨。
「尊上。炎火君到了。」寝殿门外,一隻传声鸟通报。
承熙陡然得释一般,即刻起了身,断令道:「传。」
他离了榻,往书房挪步。
青蓿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岂料承熙逕自离开,那正在兴头上的叶子男人则一点没要退身的意思。
她一阵难受,难道来了人,也这么瞧她挨罚么?她一点不想让人瞧见她身子,和这般狼狈的样子。
门外踏进一男,赭袍玄靴,在这冷冽的宫里,显得难得朝气勃勃。
「澈然。」他才做揖,立时为寝房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那本不在房里的床榻绊住了他的眼,上头,活生生一幅春宫图。
春宫图不稀,的是出现在这承熙天尊殿里。这画面,要是出现在他炎火寰明殿里,一个仙也不会吭声的,他风流爱玩的性子,使他这英挺俊朗的千年上,至今还是个黄金光棍。但他不时要来回边防,置个女仙在翼山独守空闺岂不怪可怜的,不如随遇而安,随心随缘,自在又瀟洒。
「坐吧。」承熙逕自坐了下来,随口招呼。
「呃…,你是冷岸承熙么?」男太过诧异,尷尬一笑,双臂扶在那方青玉色鏤雕云饰的书案边,盯着承熙直瞧。
承熙回望了他一眼,不答他,只道:「川流蓝雉来见我,要我向赭王发兵,你得去一趟龙谷,查探红漠与龙动静。」
「澈然,比起赭王和龙,我还比较担心你。她…是谁?」男一脸狐疑,直瞧着他。
他们自幼相熟,承熙那些过往,他没一点不清楚。承熙继位天尊,他炎火寰明,亦是一路战友。
炎火氏,重明鸟之后,乃异于乔木氏的翼山战族,直属承熙座下。炎火寰明为将,按礼该喊承熙一声尊上。承熙却严令了他,只他二人时,唤他如旧。生死之交,断不忘初心。
「嗯啊……。」榻上传来青蓿一声声耐不住的歇斯底里哭叫,男人一阵激烈抽抖,灌了她一穴浓精。
她是谁…。听寰明一问,承熙心火又起,手一扬,隔空掀了两片叶落地。一阵烟气,再幻了两个男人。
她身子里头那人,退了出来,却似乎意犹未尽。还平息不下的青蓿泣不成声,颤得厉害,提不上气的声音都抖着:「尊上…不要了…不要了。」
「由不得你。」承熙冷声落了句。
男人上了榻,叁人围逼青蓿,一片肉色胸膛似墙,她害怕得转不过头脑。
一人翻过她身子压跪在床。这些人,一头急急躁躁摸抚揉乳,一头,在她身后对着男茎。「尊…尊上…不要。」她一边挣扎,一边止不住地频向承熙求饶,这些男人听不懂,承熙却能决定饶不饶她。
「青蓿。」承熙淡淡道:「那乱字,让他们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