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间那东西温软搏跳,好似活的,会动。她内心一声惊呼,羞得直想把手抽开。奈何男人按死了揉着,承熙一双眼冷冷盯着,她却又半点不敢妄动。原还软嫩的茎身倏然硬涨挺翘,滑出了她小小掌心,她还暗自心惊,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男人已箍来她的头,将前端戳在她唇上。
她不明所以,只觉热气笼在周身,男人手劲逼着,让她转不过脸。
唇上触着他热烫的东西,她羞得无地自容,紧闭了双眼,不自在得想躲。
「张嘴。」承熙淡淡令了声。「你不正嘴馋么?」
嘴…嘴馋。难不成他刚大怒,是因她吃了他的栀子花么…。再馋…也…也不是吃这东西。
男人一掌捏住她双颊,撬开了唇,直将长茎塞了进她嘴间。
嗯………,她难以接受的心里惊叫成一片。她的脸小,茎身不过进了前端,已塞了她满颊,难受的呜咽几声,她推着男人双腿,吐出了那家伙,微伸晾着小舌,想尽可能减少那残余的咸腻感。
承熙手微动,一串绳绕上她双臂,向后捆了实。男人将她推倒榻上,跨坐上她颈间。直将长茎塞了回去。惊叫的声音还来不及出口,已被闷回喉间。塞了满嘴的嗯啊声,听起来压抑。
长杵搅遍嘴腔,在她舌面上滑送了一阵,又深入喉间抽动,搅得她作呕。她抵抗不得,只能难堪地呻吟,长杵似乎还随男人舒服的叹声丝丝泌出咸液,滴入她喉间。
她泪水滢然,转来眼光,偷望了承熙一眼。她并不知道他让男人这么做有何意义,比起羞辱,她感受更多的是狼狈与不自在,虽然这不疼不痛,比冰椎还好得多,但…,这嘴巴再馋,自然要放吃的东西,她只想告诉承熙她不馋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嘴张得酸软,男人只一股脑抽送得欢快,一声嘶气,倏然颤身在她口中迸射了一团灼热。
啊……!?
一阵惊诧,她抿着唇舌只想把那陀黏糊糊的东西顶出来。男人捏着她下巴,握着茎身,只将白液糊了她满脸。那男人声息听在耳里,她忽然明白这么做似乎让他很舒爽。
男茎直挺挺的,好像没有什么尽头,又再戳进她口中。
她几乎睁不开眼,呼吸甚是艰难,开始觉得除了恶心,还有些折磨。
「尊上…尊上,青蓿错了,青蓿不馋。」
她喘着气,嘴上不知为那男人箍着撞着灌了多少白精,颤巍巍挂在榻边,黏腻流了满脸。
男子挪了个姿势,微一得空,她连忙认错。
她自然不该馋,蓿草精本以日月为生,不须吃什么东西也能过活,这头吃起什么栀子花,果然是只瑕疵品。听她明明认错,承熙心头却又一把火。
「不馋又怎么,送点仙气给你,不感激么。」说来,那男人精元可也是他耗气幻造的,还有益她这低弱的灵力。
承熙眼一抬,男人拉起她,松了她绳索。瞧她乱揩着那张脸,楚楚可怜,他几乎又要心软。
念一出,承熙又抑郁,她纵然有那张脸,又如何…,铁了心,他随口令道:「衣裳脱了。」
青蓿一愣,脱衣裳…,她摇了摇头:「不…不要。」
不要?承熙见她摇头,心火又起,冷眼一扫,便吓得青蓿又惶恐不安了起来。
手一晃,青蓿眼前换了个男人,承熙似笑非笑,冷道:「不脱,便回夕珠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