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躲,月娘。再想躲脚也要绑了。”他闷着头,还带着笑威胁了一句。
她又羞又怕,乱乱摇头,又不禁软了嗓,细细嗯啊了声。
长舌移往她穴口,勾引似地舔弄,几下转绕立时挑逗得她忍不住扭起了腰,难挨地想躲。
才一闪躲,她又一慌,元玨愈发笑得得意,拉来他床下襟带,将她双脚岔开绑上了床尾栏柱。
“这下你逃不了了。”他宠溺地在她耳边说了句。
光是瞧月娘圆睁着一双水灵灵又忐忑不安的眼,侵吞小动物一般,他按耐着的欲望滔滔如江。
长龙抵上她腿间,俯身又吻回她一对雪花花的玉乳。
热烫的东西蹉跎在她下身,将她心思紧紧绊住了。那好像棍棒似的东西,她也不是没让人逼着学习过,但要对进身子里,终究是头一遭。她半点不能挣扎,紧张得顾不得面上什么表情。
元玨打量着她,一笑,手指抚上穴口羽毛似得挠,他索性侧了身子,支首在她身旁盯着她脸瞧。
让个陌生男人这么将羞处戏弄得发麻,她有些痛苦,又耐不住刺激,还想着自己面色挺差,然在元玨眼里,她就是压抑着呻吟,揪着一张脸,依然显得千娇百媚。
他手上加剧抚摩,逼得她花穴禁不住一回又一回痉挛,纤柔身子似花红艳又微微发颤,眼转来,显得可怜兮兮。
他只瞧得兴致盎然。
她昏乱中还记得,红牌姊姊调教她,只道什么男人便爱见她这动情样,她喘了又喘,觉得不上不下,不轻不重,或进或退,都比这悬在半空中似的虚浮快感好得多。
元玨瞧着,戏谑一笑,道:“你净忍着还要忍多久,这时候,该叫好哥哥。”
她小核上又一阵快意攀顶,抽颤了几下,她心一软,喃喃道:“哥哥…,月娘…月娘,求…求你了。”
元玨听了,翻了身在她上头,要裂炸似的欲望对在穴口,她一紧张,别过了头。
她头一转开,抵在穴口原要挺进的长杵上下滑了滑却又退了开。月娘一愣,不明所以地望了望他。
“你好像有点着急。”元玨依然一脸坏笑,腰际挪了挪,只让她花穴轻轻含着,反复微微顶进又退了开。
她摇摇头,一曲甬径却频频拧绞着春水,糊得他龙头银亮亮的。
“求什么?”
他失落的权欲,不也只能隐约在这些小花身上得回一点。俯身轻触着她微微抖着的唇瓣,将她唇型舔了又舔,半点不通融的问着。
“求…求哥哥。”她身心痛苦不堪得说不了话,只喘息如春风拂在他唇上。
她不说,他只好将长杵在她穴口滑移,蛟龙戏水一般玩弄得她七上八下。
浑身如蚁钻蚀得难耐,要不是他自始自终也没来得及同她喝个什么小酒,她还以为自己让下了春药。
她却不知这身经百战的康定王,戏玩起女人自然同春药一般。
“求…求哥哥,要了月娘。”她意念昏昏得吐了一句。
元玨满意地笑了笑。
他一鼓作气将她撑得涨疼无比,又满足无比的时候,她早已经迷濛得似一摊软泥。
爱欲似春水无边,他教她将怡情小调唱得有声有色,却没有姊妹们说得那般可怕,纵然让他以一杵戏凌得浑忘身家,他始终将那分寸拿捏得很得宜,她又舒服又难熬,满床求饶,至终落了个百依百顺。
有时她回想起她的初夜,不但不太记得痛,脸上还会泛点红晕。
只是那次约见,他付了重金,却许久不再上门。月娘很自然地以为她并不让他满意,毕竟他那晚太积极,对她也没有特殊要求,一点不用她使什么花招技巧。
岂料迎月有余,他却又来院,甚且直接向老鸨妈妈表明要包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