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条命怎么就那么弱小,那个男人虽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但他却把她推向更近的死亡。
他把她的希望打破,让她已经没有面对生活活下去的希望了。
人为什么会这么冷漠呢?
安言双眼无的望着虚空,半天,她突然无端的大笑起来。
如果她能活下去,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已经是麻木了的身体,安言费力地挪动着,她好累,又好痛啊。她的身体好痛,但是她的心更痛啊!
但还有谁会来关心理会她呢?她不过是一个被生活抛弃的人罢了。
好长一段时间后,安言精疲力尽地靠在床沿旁喘着粗气。
她身上没有一块是完好的,身上粘腻又酸痛,体内甚至还残留着男人留下恶心的罪证,射得又多又满,但昨天的记忆她实在不愿再去回忆分毫了。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怀上那人的孩子,不过最好是不要。不然就算怀上了她也会毫不留情弄掉的。
安言面无表情冷漠地想。
后来,安言不知费了多大劲才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到不远处的脸盆架旁,准备简单清理一下自己。
她面无表情地拿着沾着水的毛巾擦拭身上可怖的青青紫紫,那几乎是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她的小穴更是惨败得被蹂躏得不成模样,她的手伸进那脆弱的花穴,忍着痛面无表情地抠出一大堆已经干涸的精液。
没有丝毫怜爱的欢爱,再加上她又初经人事,她的穴早就被磨得破了皮。
她又转头看向那已经岌岌可危的床,上面留着昨天疯狂残暴的罪状,尤其是那摊已经渗开的暗红的血液更是硌眼得很。
等她穿好衣服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她淡然地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很明显的,被人扫荡过的模样。
药没了,仅剩的一点食物也没有了。
安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她漠然地软着身子捡起了她的旅行包,随意塞了几套衣服进入,并且挑挑拣拣屋里还能用的一些轻巧的工具和物品。
“哗——”
火柴划过盒面的摩擦声,她点燃了手中的煤油灯。
外面天空大亮,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
她提着她的背包,一手拿着灯看着它将地上那些散乱的衣物烧的火焰大涨。
她盯着那火光愣愣出,燃烧跳跃的火焰有不一般的气焰,嚣张跋扈得很。
火慢慢大了起来,开始蚕食这间脆弱的茅草屋;烟浓了起来,有些迷蒙了安言的眼,她咳嗽了一声,有些狼狈地软着脚走了出去。
屋外,屋子里已经冒出了不少了青烟。火势似乎比想象中快的多,不一会儿半间屋子就已经被火海吞噬了。
兴许刚才她再晚一步可能就会葬身火海了。
安言看着这场大火,突然再次莫名地大笑起来。
她眼里笑出了泪,笑声慢慢变得梗塞,她转身,背起包,不再看这是非之地,迈开步子远去,再也没回过头。
不远处,能看到她一瘸一拐缓慢的步子,顶着焦灼的太阳,像是坚韧的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