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口像是戳中了他的哪一根经,他的手突然压住安言的脑袋,然后松开了嘴改换成用舌头很是用力得舔去了上面的血迹,安言惊得抖起一身的战栗放松了力道,接着就听到从耳边传来他比刚才更莫名其妙的大笑声。
他的手改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到怀里,安言感受到来自他腿间炙热的巨物传来的温度,这令她的表情有些惊悚莫名。
吓得她连忙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把压制住然后将她拦腰抱起扛到了肩上。
“你——放我下来!”
安言蹬腿,尖叫,挣扎。
男人却不以为意地冷冷笑笑,“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将你扒光就地正法。”
安言僵了一下,安静了下来。
之后男人不知为何心情莫名的好。脚下步子更是一点也不含糊,走得飞快。
安言在他的肩上扛得一路摇摇晃晃的,让她的胃不停的翻滚,想吐。她的脑袋更是被晃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眼前变得越来越朦胧,身心俱惫让她的意识一点点消退最后慢慢昏睡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爷爷的茅草屋里,她看见爷爷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嘴里亲切地叫着她“孙女”。然后她爷爷突然消失一个男人出现将她按在床上扒光她的衣服残忍地强暴了她。接着男人消失了,屋里燃着大火,火光将她包围,她想逃却怎么也出不去,她被烟呛到了,被火灼烧到了,她放弃了挣扎咳嗽着望着这火光。突然在这时有一个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出火海,她转头望着他的五官,很朦胧,但慢慢的越来越清晰。
“你醒了。”
——是他。
安言情复杂,为什么她会想那个身手敏捷的杀人不眨眼的外国杀人犯呢?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救赎呢?
“喝吧。”他漫不经心地将水壶塞到她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又恢复之前一副高冷的模样,“等一下陪我去见一下我们老大。”
只是陈述事实的一句话,压根就没有让安言选择的余地。但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此刻她觉得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水壶。
像是已经冒烟的喉咙,她的嘴唇也干裂得起了皮,安言轻轻抿了一口,甘甜的水滋润了她唇和干涸的喉咙,抚平了干燥的灼热,平息了心中的燥火。
喝了好多口以后,安言才觉得自己再次活了过来。
看着已经几近空瓶的水壶,安言有些赫然,男人倒是挑挑眉望着她一路猴急的模样,将她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
安言对上男人天蓝的眼,觉得她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喉咙又像是被禁了声,她有些不自在的将手中的水壶还给面前的男人,轻轻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谁知他倒是对她这话突然笑笑,有一种异样的意味在其中。
“喝完了走吧。”
他淡淡转头看了她一眼,“你还有力气起来么?”
安言点了点头,她并不认为这句话里有男人对她的一点怜悯,反而她怎么也止不住她心里那种异的怪异感——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他率先走出了屋子,安言这时才发现她已经来到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这件房间落满了灰尘,看起来空了很久的样子,估计只是他们临时的落脚点。
安言从简陋的床上起来,并不容易得慢慢走出了门外,然后发现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其中一个是刚才那个男人,而另一个……安言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有些僵住了身子。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冷漠绝情的人离去的那个背影。
“哟,你起来了呀。”那人发现了她,轻佻地和她打招呼,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安言拳头紧紧拽住,强忍扑上去的欲望,努力放松快要咬碎的牙缓缓勾起一抹假笑冷冷的回答,“是啊。”
“怎么,四哥,你认识?”
那个杀手似乎并没有想到她会和他四哥认识,对此他有些哑然得挑挑眉,但眼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波动
“何止,我们还深入交流过呢。这娘们滋味不错,。安尼斯,有空你可以尝尝,哈哈哈~”那人张狂得大笑起来。淫秽地望着安言一脸调笑。
安言死死地咬着唇,血珠再次在她嘴里蔓延开来。
她眼里染上怒火,没忍住扑了上去。却被安尼斯伸手横腰揽住,而那个所谓他的四哥也轻巧的躲开到了一边,并且一副我有说错吗讥讽地望着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