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庄跟随他数百年,从一而终,忠诚的像是一个木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敬重他,尊重卿卿。
做到了一个属下的极致。
裴庄听到后只是点头。
今夜皇宫里还算是热闹,他暂时没有休息的心思。
国师知道他在想什么,念着卿卿快要醒过来了,他摆摆手让裴庄离开。
也不拘着。
就像裴庄所说的一样,今晚的皇宫格外热闹,并且在往后的月余内都很热闹。
“父皇,儿臣……”南宫诀不安的看一眼齐燕,得到确定的眼,才继续说,“儿臣有负父皇所托,在青城赈灾一事上并没有发挥作用。”
一脸愧疚的表情,隐隐掺杂着些许的不安茫然。
好似他面对的不是至亲,而是多年的陌生人一样。
动作没有任何的热络,表情更加的疏离。
齐燕眼底嘲讽。
也不知道该说南宫诀聪明还是傻,他在青城的时候秘密处理了不少他的亲信。
但是偏偏南宫诀愈发的亲信自己。
有的时候,他都猜测南宫诀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想要麻木他,暗中处理他。
可是南宫诀就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失忆的彻彻底底。
龙椅上的南宫鸿煊满眼的沧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国师将他的权利架空,一个朝臣都见不到,皇宫里更是国师的眼线。
他怎么反抗?
柔嘉贵妃突然拍了拍南宫鸿煊的手,柔声说,“陛下,决儿好不容易回来,先让他去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