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挑眉。
薄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他沉笑一声,“好,我记住你给我的称呼了。”
男人的手终于松开她。
苏婳一边穿好拖鞋,一边防备的瞪着他。
再动姐一下。
姐就让你断子绝孙!
两只白净细嫩的脚丫藏了起来。
江郁收回了睥睨的视线。
听到她细微的磨牙声,好像还是气鼓鼓的。
他紧盯着她微俯下身,笑声慵懒,“生气了?”
男人的嗓音里含着明显的戏谑。
苏婳懒得理他。
被逼着喝了几口烈酒,她现在有点微醉。
正好旁边的茶水也烧开了。
苏婳冷着脸端起茶壶,单手塞给男人,“带着你的信阳毛尖滚下去。”
江郁接到手里,凑近她,悄悄的低嗅着她发梢的气息。
他唇角的弧度一勾,“嗯,婳婳沏的茶真甜。”
男人的咬字格外动听。
苏婳很想把他从家里轰出去,“行,那你就都喝完,喝个干净。”这么能,咋不能死你呢?
江郁慵懒浅淡的笑着出了茶水间。
直到下楼梯的声音响起。
苏婳的脸色才逐渐缓和。
她皱了下眉,用力抹掉唇边的酒渍。
啧,讨人厌的狗东西!
……
快到十二点。
楼下客厅外才有了开门的动静。
苏婳待在自己房间里看电影。
听见外头一道豪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她顺手抓了一大把薯片卡嚓卡嚓咬碎。
那个疯批可算滚蛋了!
睡觉!
这一晚上睡得相当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