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只不过拍了个戏,居然连法医的手法都学得这么到位!
……
另一侧,东城冰雕馆。
深夜,客人都散尽。
谢大师赶忙递上热茶,“师父,我听说沈总司长找过您了?”
渡尘一言不发。
抬起双眸,一个寒凉的眼飘过去。
谢大师登时讪笑,“您放心好了,我肯定都听您吩咐!”
渡尘面无表情。
谢大师看了他一会。
还是慎重的问道,“那万一,总统要是派人过来玩硬的可咋办?”
渡尘单手撂下茶杯。
眸色微凉。
“哦,你觉得我怕这个?”
男人声线清寒。
令人不寒而栗。
谢大师只得点头应下,“您放心,我明白了。”
……
酒店门前。
劳斯莱斯的车门半掩着。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捏着半截烟微垂,烟头星燃。
江郁按了下蓝牙耳机。
薄唇吐出个淡薄的烟圈,嗓音低沉,“青檀,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厉青檀声线如常清朗。
“查完了呀!我办事可快着呢!”
“哥,你说的这个佛绝,他就是青白寺的圣僧,三年前才来东城,就成了三绝之首。挺简单的一个人,没别的。”
江郁深深的抿了口烟。
薄唇微启,“不可能这么简单。”
对面的厉青檀啊了声,“啊?啥意思?我们查人可从没失手过啊!”
江郁嗓音冷沉,“要点紧。”
厉青檀的声音也跟着严肃认真起来。
“哥,你的意思是……这个佛绝还有别的身份?”
江郁墨眸渐深,不置可否。
厉青檀拉长了尾音,“我知道了,我接着再往下查。”
他停顿一下,问道。
“不过,哥,这位爷跟你是咋回事啊?”
江郁沉默一会。
薄唇噙着一丝冷笑,“哦,也没什么,就是有那么点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