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阿辞。
“沈又辞你弄疼我了。”清歌从心里生出些慌意和怕意。伸手去拨他。
理智回笼。沈又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吓到她。
“我叫阿桃来伺候你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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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便是两日。沈又辞没对她说的“让她回去”作出表示,也没再出现。只她要出府时门仆拦了她又不言语。想来是沈又辞之前已经留过话了。事已至此,婚事算是黄了,赵府也该是不能留的。但她得回赵府一趟。不为其他,她总得将娘的遗物收拾妥当带出来。这个沈又辞,总该听她讲完才是!
想起他,说来怪,不曾了解他心意时相处虽亲近但亦是平平,怎么他说了些心悦她的话之后,再想起他心里总是慌张张不听使唤。他对她做了那些过分事,现在身子还隐隐作疼呢,自己本应恨透他了才对。
哎呀,莫不是自己生了什么病症?
正蹙眉想着,阿桃给清歌披了件外袍。
“夫人,外头真是凉得很,咱们去屋里歇着吧。”阿桃一边说,一边小跳着跺脚。显然是冷着了。
“哦?刚才爬树摘果子的时候可没听你说凉呢。”清歌笑着揶揄。
“呀,夫人!”
“好了好了,我们去处理你今日摘的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