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
“沈又辞,你下流!”
清歌胡乱将衣服缠好,瞪他。更多小说 ltxsba.top教养良好,再生气也只憋出这么一句骂人的话。
娇人怒火,这一眼当真是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沈又辞心里酥软一片,某些地方却硬得不像话。
收回旖旎心思。
“阿妩,我头疼。”大尾巴狼垂了睫,在眼下打出小片阴影。他中衣凌乱,手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三分不安,七分委屈。
他故意的,清歌知道。
“一定要嫁吗?”
“是。”
这样的夜里,清歌突然就想起她应下亲事的那个晚上。逶迤拖地的嫁衣还差最后一朵牡丹。他满身狼狈的闯进来。她不过以为他要个去处。
红丝罗,拟把红妆绣。
“你未曾按印,不必拘于赵府,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他来得狼狈,去得似乎更为狼狈。
清歌初时不懂。却原来…
如何都狠不下心了。
下一瞬他猛然亲过来,气息灼热。他的唇缠着她的,舌头强硬地抵进来,细细磨着她柔软的牙龈,一颗颗舔过去,又拖着她的丁香舌重重地吮。
口涎蜜液从两人嘴唇相接处滴下来。清歌实在受不住,伸手想将他推开两分。
“唔,沈,沈又辞。”
沈又辞稍稍松开她,复又堵上来。抓过清歌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阿妩,好阿妩,你摸摸我罢,我难受。”
他身上热,那下头又粗又长的一根坏家伙比他身上还要热上几分。
纤纤细手僵了僵,终是渐渐将那物握紧。
结束的时候,沈又辞捡了帕子仔仔细细给清歌擦手。他的唇靠在她耳边,呼吸缠绕,吐字如火。
“阿妩,你救救我,与我试一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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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清歌坐在铜镜前,望着里头嫁衣繁复的人美娇娘,恨恨的想。
阿桃正在帮清歌梳妆,可见夫人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欢喜的情。
唔,阿桃喉头咽了咽,识时务地将到嘴边的祝福话吞了下去。
沈又辞这个大骗子!
说什么与他试一试,结果呢,赐婚的圣旨第二日就到了她跟前。
婚事这样仓促,府里却三两日就搭好了。要说不是他早有预谋,她死都不信。
清歌狠狠地抿了一口胭脂。
他需要救什么救,她才需要被救!
新房内红意夺目。霞帔凤冠,红盖头遮得清歌堪堪只看得到脚前方许。
短短不到二十日,她第二次穿上红嫁衣。
头一回那人至今她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模样。转眼她已经嫁给相伴十余年的沈又辞。
世间事啊。
前头喧嚣声逐渐散去。清歌听见房门被推开又关上。手拧在一起,突然就有些紧张。
玉如意将盖头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