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什么?说!”
顾行之脸色蓦地沉下来。手下动作愈来愈快。
“啊~唔啊。你,你欺负人。”
于芙亭如何也说不出那两字腌臜话,明明三十余岁妇人的年纪了,此时却被磨着哭得像个少女。
顾行之心里叹口气。慢慢抽出下头磨着她的笔,去吮她满脸的泪珠。
“不哭了。给我吸吸奶子,嗯?”
于芙亭本来哭得快生嗝,眼皮都肿了。这话听起来是温柔语气,可她半分都不敢反抗。在床下他事事顺着自己,可一旦上了床,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慢慢收缩着坐在他腹上,他上身裸着,下头穴儿敏感,贴着他腹肉,水儿流得更欢。她不敢坐在别处,那指不定会被折腾得多惨。
于氏倾着身子,捧着一双乳儿去他唇边供他选择。乳头尖尖红肿不堪,是一刻前被他狠含了一番弄的。
顾行之张嘴含住她左乳,爱怜地舔,常年握笔生了茧的手握住她右乳慢慢地搓。
酥麻感一阵阵地传遍全身,于芙亭趴头搁在他肩上,细细地喘。
顾行之再听不得,硬,涨。
松开她乳,抱着她慢悠悠坐起来。
下头那根不同于他斯文的相貌,几乎快有芙亭小臂粗。青筋爆起,芙亭一面想让这坏东西插一插,一面又仍有些微怕。
刚刚让她含过一次,顾行之这次并不着急。他先在外头反反复复蹭过她深红花唇,而后一寸寸慢慢捅开她紧致花径,却停在深处不再动了。
“嗯~行之,行之,相公。动一动,你动一动。”
不依地哼。
正是痒处。他却坏心地停住不给她了。
“自己来,想要就自己来。”顾行之又靠着软枕躺下去,闲闲说。
雨落下来的时候于芙亭已经沉沉睡了。眼皮微红、胸乳肿胀如红果,下头还如往常般含着男人的那物。
顾行之深深瞧着她。多年调教,俨然让她成为了离他不得、专属于他的小荡妇。
握着她丰美的乳揉,惹得她在睡梦里也细细地哼,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腿有些疼,这样的雨天他的旧伤总会反复地疼。初时他次次觉得生不如死,一口怨撑着他活下来。而如今,她失了所有记忆,现在就卧在自己身侧,不是赵于氏,而是顾于氏。
这样很好。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你只属于我了,这样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