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胭将老太太扶上床,仔细地掖好了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和煦的春光洒进室内,老太太摸了摸自己躺身的这张绿豌床。这是当年上官鸿为了娶自己亲手打的聘礼呀。二十多年了,鸿哥哥,下辈子,我不欺负你了。老太太嘴角含着一抹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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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胭陪了上官城五十六个年头,最后将他埋在柳声莺脆的砚池边,亲自为他立了碑。
白胡子的卖花灯老头规规矩矩地向坟冢行了个礼,对着坟前容色如初的女子说:“你此番历劫这便算结束了。回山上去好生修炼。假以时日,必将有所成。仙上在人间还有十世,你又何苦…”
悠悠的湖边风将她墨色的发丝吹起,胭胭不答话,蹲下来抚摸着石碑上的亡夫两字,温柔地笑起来。
“相公,我会找到你的。”
二十年后,上京,被人视为不详的敛王府。
叶与城昨日掉了颗汉白玉的棋子,翻遍房间也没找着。开门欲唤仆从,却迎面一位白衫女子。润眼玉肌,当真是姿色无双。
叶与城一眼看出这是只白团子似的狐狸。心口蓦地一疼,竟是莫名觉得熟悉。还未待反应,面前人已经跳起来抱着他的脖颈。脆生生地在他耳边喊。
“相公!”
啊啊啊啊,我,一个懒癌晚晚晚晚期患者,写了两个小故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