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那宋江面色黑如锅底坐在正上方,吴用在一旁站着挥动羽扇,下面一众好汉皆是面色晦暗,中间的戴宗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咚…”忽然,宋江一拳将那摆着地形图的桌子打个大洞,将那戴宗吓了一个激灵。
宋江将手从桌子里拔了出来,这才又道:“秃厮…你贪恋美色,将那贼人引去救了那孙夫人,坏我梁山大事,我今日必定要替你斩断那烦恼丝,免得日后误事!来人啊,把戴宗拖下去阉了!”
那戴宗闻言脖子一缩,当即哭喊着求饶,“哥哥,这如何使得呀!”
而那些好汉也纷纷觉得胯下一痛,道:“哥哥息怒!”
那宋江此举意只是在立威而已,见效果达到了,也不再提,只是道:“看在好汉们皆为你求情,念你昔日的功劳,今日便饶了你,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是,哥哥!”那戴宗急忙道。
接着,宋江又叹了口气,带着哭腔道:“这都出来大半个月的时日,却还是拿不下那祝家庄,该如何是好啊!”
此时,吴用摇着羽扇,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笑道:“虽说此计让那李逵搅和了,但吴用却还有一计!”
宋江大喜,忙道:“军师快快说来!”
吴用嗤笑一声,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韩信那厮也就是早生了几百年,若是我智多星吴用比他年长,这条计谋恐怕就没他什么事了!”
宋江疑惑,道:“军师此意是?”
吴用微微一笑,又道:“咱们只需假意将营地设于那祝家庄外,再派人在营地里日夜深挖地道,定然是不知鬼不觉,待那地道一通,祝家庄大门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