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那差人去后,又对那卢俊义道:“大胆贼人,你吃了酒,便在家中题下反诗,紧接着又上了梁山!可你却忘记家中还有无数家当未带,便想回来悉数带走,我说的可对?”
“冤枉啊大人!在下并不知道什么反诗,在下真的是被捆缚上了那飞龙山,但却是被那梁山所救,在下不得已在那梁山上呆了一夜,我看那外面喊叫之人,必定是那梁山派来护送我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那仆人李固和妻子贾氏,还有燕青,当日他也在场!”
那梁中书又是一声冷笑,道:“若是你与梁山没有瓜葛,怎会派大军救你!看来你这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带那证人贾氏李固!”
话音刚落,那贾氏与李固便被差人领了上来。
“李固,你快快将事情说个清楚,卢俊义走后,可有贼人来索取钱财?”
那李固跪在地上,对这卢俊义一拱手道:“主人,虽说你待我不薄,可是这事关国家社稷,李固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卢俊义听的是云里雾里,那李固又接着道:“回大人,并没有!
那日在下与卢俊义,夫人,燕青,四人在家中吃酒!可这卢俊义吃了几杯之后便开始撒泼,用笔在那墙上写下反诗,还说宋江乃是他的结义兄弟,朝廷之中尽是狗官!他要反了朝廷!
那燕青听不下去,阻止这卢俊义上山,还要去报官,却让这厮三五拳脚打跑出去,而我二人好言相劝却也一人挨了两个嘴巴子!
今日,这厮又暗自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天黑时要来取家中物件,在下这便前来报案!”
那梁中书听完点点头,一拍惊堂木,喝道:“卢俊义,你还有何话可说!”
卢俊义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看向那李固,道:“你这厮…我对你恩重如山,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李固叹道:“主人既到这里,招伏了罢。家中壁上现写下藏头反诗,便是老大的证见,不必多说,是真难灭,时假易除,早早招了,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啊!”
卢俊义表情痛苦,知道李固已背叛他,看向那贾氏道:“夫人,你我夫妻一场,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说来!莫要怕那贼人报复,我河北玉麒麟必然保你周全!”
那贾氏声泪俱下,对那梁中书道:“大人,一切便是如李固所说,字字皆是实情!”
说完,又对那卢俊义道:“员外,不是我们要害你,只怕你连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诛!”
那梁中书叹了口气,道:“卢俊义啊,你这好好的员外不做,偏偏去做那要命之事,你这又是何苦呢?”
“冤枉啊!”卢俊义跪在厅下,叫起屈来。
“主人,出来混,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早早招了,免致吃苦。”
“丈夫,难入公门,实事难以抵对。你若做出事来,送了我的性命。不奈有情皮肉,无情杖子。你便招了,也只吃得有数的官司。”
那李固上下都使了钱,张孔目厅上禀说道:“这个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
梁中书点头道:“说的是!”
喝叫一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