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看了壹会儿没发现有什麽不妥,待她开了车门,视线凝住,突然出声:“站住。”
祁奎宁下车的步子壹顿。
“包拿过来。”
“……”卧槽啊我明明很自然壹点都没有露馅!
楼郁伸手接过她的背包,理所当然地搜查起来,紧接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他丢出壹个彩色的小盒子,小盒子上面写着“jssbon”的字样。
然後又丢出壹盒万宝路。
祁奎宁转过头不敢看他。
“呵…就是学不乖是吗?”楼郁将她包内的违禁品全部搜了出来丢到壹边,又把包递还给了她,面无表情:“先去上课,放学我来接你。”
祁奎宁抿着唇,转身进了学校。
楼郁收回视线,看了壹眼那些小盒子,心里异常烦乱:“开车。”
教学楼前的电子荧幕上写着距离高考还剩63天,祁奎宁双手插在口袋,悠哉悠哉地去老师办公室报道。
如果楼郁此时在这里,壹定又要批评她的走姿了。
祁奎宁哼了壹声,特意懒懒散散的走,浑身带着痞气似的。
不过到办公室门前,她还是好好地敲了门。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
班主任此时正批阅着试卷,擡头看到是她,有些惊也有些无奈:“去教室上课吧,最後两个月了,不要闹事。”
祁奎宁乖乖的:“好。”
然後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班主任:“……”感觉换了个人?
祁奎宁壹整天真的很乖,没有去找上次打架时站在对方那边助威的小朋友们的茬,也没有去挑衅家里明明还没有自己有钱但却每天炫富的那个小公主,甚至下楼梯去吃饭时撞到别人了还说了句对不起。
同学们对此表示活久见。
放学的时候余巷来找她了。
余巷是初中就和她壹个班的老同学,两人的友情起源於壹场被人诬陷的作弊,祁奎宁是被害者,余巷是目击者。
然後又壹起上了高中,这麽多年来祁奎宁始终只相信他只把他当朋友。
眼下已经放学,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奎宁也懒得再装,壹个跃身就坐到了课桌上,两条大长腿摇摇晃晃摩擦地面。
余巷笑她:“之前还听人说你变乖了,现在看来嘛…”
祁奎宁挑眉:“嗯?”
“装模作样。”
祁奎宁笑得开怀:“可不是嘛,爸爸本放荡不羁爱自由,偏生…”似乎想到了什麽,撇了撇嘴,没再说下去。
余巷问了问她的近况,点了根香烟含在嘴里,也没问她要不要,径直又收了回去。
“……”祁奎宁觉得只是过了两周而已,自己的地位已经直线下降了。
她毫不客气地抽出他嘴里的烟,自己叼着深吸了口气:“啊…终於又活过来了。”
余光瞥到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门口的男人,祁奎宁惊得差点没从桌子上摔下来,忙把仍在燃着的香烟塞回到余巷手里,几步就跑到了男人身边,笑得诚恳:“你来了。”
楼郁的眸色深得跟壹滩井水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低头看了壹眼她,转身就走。
祁奎宁冲余巷挥挥手,赶紧跟上他。
今天上午他说来接她,倒是真的没有带任何人,连车都是他自己开来的。
祁奎宁没敢坐副驾驶,她打开後座的门爬了上去,双手交叠并在膝盖上,坐得端正。
壹路上他没有说壹句话。
祁奎宁没有放心,反倒是越发没底,瞧这架势,总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等到车子开出主道了祁奎宁才反应过来:“我们…去哪儿啊?”
没人回答她。
祁奎宁觉得自己这回可能真的要完。但是,他到底有什麽可生气的呢?除开早上的事,她今天壹天可都乖乖的,哦,也除了那根烟。
目的地是个楼郁买在郊外的私人别墅,人烟稀少,看起来就阴森森的,是个作案抛屍的好地点。
看着他下了车就要来拉她的车门,祁奎宁眼疾手快地按上了锁。
他肯定是有车钥匙的,祁奎宁脑海中快速闪过几个方案,最後决定从另壹边跑,然後假装摔伤,他应该也舍不得再对自己怎麽样了。
刚下好决心,楼郁已经从车子的上方翻过来打开了这边的车门。
祁奎宁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她反射性地屈起腿攻其要害,下壹秒就被他的腿压制到了座椅壹边,双腿间打开了壹个不小的角度。
他只消壹只手就足够制住她的上半身。
他将她的双手握住按在头上方,膝盖顶着她的大腿亦是死死压制。
来之前他原本是想和她好好谈谈了解壹下她心里的想法的。
但他不止是壹个长辈,还是她的男人。
他的怒火实难自抑,他找不到渠道纾解。
但他必须理智。
他喜欢的人正躺在他的身下,因为挣紮卷起了衣角露出壹片白皙的小腹,她的眸子晶莹湿润,她不再反抗,予取予求。
去他妈的理智!
皮带扣清脆地响了壹声,楼郁褪下自己的长裤,然後伸手来扒她的裤子。
祁奎宁有些不安,试着挣了挣,然後…挣开了。
【黑匣子】
杰士邦
她还想和谁做?
养不熟的白眼狼。
作者的话:
恶趣味的老叟卡肉了,於是干脆停这里。唔…其实真实实验过的人吧,男人的注意力稍稍分开壹些,挣开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女孩子手腕再细也会留出空隙嘛,讲实话老叟写到咱queen挣开的时候,忍不住笑场了,哈哈哈老叟就喜欢这种现实主义的展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