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郁连忙给她拍背:“嗯。”
“可是…呜…你是个骗…嗝…子。”
楼郁扯开嘴角笑了笑:“那你别信我得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这个情况非常危险…说不定明天早上你起来…”
祁奎宁捂住他的嘴巴,扯开被子给自己盖上,闭眼:“你不要…说了,我睡着了!”
楼郁满意地闭上了眼。
壹夜安然无梦。
只是经过这壹番闹腾,楼郁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调教计划是无法顺利实施的了。
於是这个暑假,他只教了她壹些基本的常识性的两性关系,接着便是每天的药丸,和阴道的扩张玉柱。
临近开学时,小姑娘能吃下的玉柱已经有寻常少年的阳具那般粗了。
楼郁倚靠在门口,看着小姑娘手忙脚乱地整理书包,眯了眯眼,对她已经习惯只着内衣裤的行为不知是满意还是不爽。
他稍微向前两步,接过了祁奎宁的书包替她整理清楚,凉凉道:“去把校服穿上,在学校要记得穿衣服,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小毛孩也不行,不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拿出来你就完了,放学後不要乱跑径直回家,算了,还是我去接你。”
祁奎宁擡头看他:“小哥哥。”
楼郁低头,将壹干零食塞进书包:“嗯?”
“你好啰嗦,像巫婆壹样。”
楼郁脸色黑了大半,书包也不给她情理了:“行吧我不啰嗦了,滚吧滚吧。”
祁奎宁换了衣服,准备好了壹切,最後背上书包出了门,冲他挥了挥手:“小仙女去上学啦。”
“滚滚滚。”
祁奎宁走出别墅区的时候还感觉身体里的玉在运动。
不过两个月下来她还是比较习惯的。
壹路顺利地到了学校,到达校门口时因为玉柱疑似戳到了某点腿软了壹下,不过好在有路过的男生眼疾手快扶了壹把。
那男生被祁奎宁阳光的笑容晃了眼,脸色开始发红:“不…不用谢,学妹你身体不好吗?”
祁奎宁乖巧地点点头。
那男生便好心径直将她送到了教室。
暗戳戳壹路跟踪过来的楼郁咬牙切齿地砸墙壁。
没有小姑娘的壹天十分难熬,楼郁擡起大剪刀修剪园子里的小树丛,这边高了剪下去,而後又发现那边高了,遂又剪,於是这壹片在这来回修改中变得光秃秃的了。
祁奎宁回来的时候,刚打开大铁门就看到了这样壹副情景。
不由得有些好:“小哥哥你在干嘛?”
——自从那天楼郁骗了她後,称呼就径直从“大哥哥”变成了“小哥哥”。
楼郁想想便十分不得劲,於是摆出了冷漠脸:“没什麽,你去做作业吧。”
小姑娘听话的进了屋。
等等!
桥豆麻袋!
你哥哥我心情不好啊你来安慰安慰我啊呜呜呜没良心的小坏蛋。
楼郁表面上十分平静心里头唱起了大戏。
於是祁奎宁在写作业,他便在壹边转悠,摸摸房间的摆设,假装巡视,最後严肃而高深地问道:“奎宁今天被男孩子碰到了吗?”
“…啊?”祁奎宁计算数学的笔顿下,壹脸茫然地擡头。
她此时坐在沙发上,体内的玉柱正直直顶着深处,她得花费许多心力才能使心思从下身转回到面前的小册子上。
楼郁这样壹问使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但还是仔细思考了壹下:“没有啊…吧。”
“真的没有?你想清楚了?”
莫非是那是小姑娘的心上人?小姑娘不惜说谎也要保住他?
楼郁脸色变得沈重。
【黑匣子】
哎哟喂
可心疼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