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嫩穴,她的奶子,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他爱极了,比他预料的要美味诱人得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然后是新一轮的可怕的插干,傅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后入的姿势让郭凛能够插得更深,每一次肉棒抽出都会带出鲜艳的媚肉,然后再被狠狠顶进去。
郭凛似乎永远不觉得累。
“小荡妇,你叫什么名字,嗯?”郭凛突然来了兴致问她名字。
傅年不想说。
结果一巴掌就落在她屁股上了。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你想都试试吗?”郭凛威胁道。
“唔……不要……我叫……啊恩……我叫生生……”志不清的傅年全凭本能在说话。
生生?
刚才在酒吧另一个女人不是叫她年年?
“你是不是骗我,嗯?!”郭凛沉下眸子。
“你爱信不信!”经病,她都说了他不信有什么办法。
郭凛危险的眯眼,“看来你还有力气,是我不够努力。”
“唔……不要……”
他们在浴室就做了大半夜,更别提回到床上了,郭凛在房间里的各个地方把她弄成各种姿势往死里操。
傅年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惹上这样一个恐怖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