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呢?阳台呢?厨房有没有?”
“我和他谁比较厉害?谁插得你爽,他有没有把你操哭,嗯?说!”
傅年被插得呜呜咽咽,在郭凛一次次凶猛的抽插下吐出他期待的淫言浪语……
阳台的躺椅,厨房的料理台,楼梯的栏杆,浴室的门后。
郭凛把她压在房子里的各个角落操干顶弄,淫液白浊到处滴落,留下一汪汪水渍,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息。
一片狼藉。
夜深不知几时。
郭凛把她压在主卧的大床上。
她浑身无力地趴着,脸颊陷入纯黑的被子里,小屁股被抬起,肉棒从背后贯穿她。
在她晕过去之前,郭凛重重地抽插数十下,拉着她共同登上高潮。
傅年想,郭凛疯了吧。
哦还有,搞体育的男人太恐怖了。
……
早晨,傅年醒来时发呆了好一会儿。
刚翻身动了动,就被有力的长臂捞了回去,滚进男人的怀里。
“放开我,我上班要迟到了!”傅年突然想起上班这回事。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上什么班?”郭凛埋在她柔软的胸前蹭了蹭。
傅年艰难地抓过手机一看,十点半了。
还有周苏尤的一条短信。
“年年,我帮你请病假了,累着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啊对了,你男人声音真性感。”
“别闹,再睡会。”郭凛抽出她的手机丢到床下。
“郭凛……”傅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离开那个野男人,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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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哥坚定地把自己从野男人的区域划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