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姚海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
“谈得怎么样?”徐珺和傅年回到客厅。
“不怎么样。”傅争喝了口茶,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不就是闹事,非要关的话关个几天不就可以出来了?”徐珺说。
“不止这么简单,姚景珩三年前醉驾撞了人还逃逸,当时那个案子姚家和田家压下了,没想到这次又被翻出来了。”傅争道。
“这么能挖?谁看他们这么不顺眼?”徐珺很疑惑,照理说,应该没有谁敢和田姚两家杠上。
傅争重重放下茶杯,“问你儿子去。”
被点名的当事人一脸云淡风轻,正在专心地削苹果。
“我跟你讲,你以后做事自己担着,别老是让人来烦我,你老子都退休了还得替你操心。”傅争瞪了傅陈一眼。
“是他们自己要找你的,明明可以直接找我谈。”傅陈削完一个苹果,递到傅年手里。
“找你谈?那姚景珩估计得把牢底坐穿。”傅争皱了皱眉。
徐珺听下来也算明白了,那姚景珩不知道怎么得罪傅陈了。
自家儿子的处事风格徐珺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她不会去多做干涉,她还是无条件相信支持傅陈的。
傅年一口一口咬着苹果没有吱声,努力梳理这因果关系。
所以,这堆事的起因是因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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