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凛咬牙切齿,他真想就地把她拆吞入腹。
……
“傅年,叫啊。”郭凛架着傅年的双腿把她抵在卧室的门后操弄,她的身体被他顶得不停颤抖,晃动的娇乳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得乳尖儿越发挺立红肿。
“呜呜……啊……叫什么……慢点……”傅年纤细藕臂环着郭凛的脖子,任由又酸又胀的快感支配着她的身体。
“叫我,不然你还想叫谁?!”郭凛俯首含住她右边的娇乳,啃咬拉扯着红肿的乳尖,下身顶弄的速度不减反快。
“郭凛……唔……郭凛……好深……”傅年听话地叫他名字,粗硬的肉棒撑满了她的小穴,明明他已经尽根没入了,可是又总觉得他每次顶弄都能入到她更深处。
“不对,你晚上怎么叫的?”郭凛在这种时候格外严格。
晚上?傅年委屈地噘嘴,她被他操得快失去理智了,还要努力去回想晚上的事情,这不是难为她吗?
傅年哼哼唧唧了一会总算捡回了重点。
“郭凛哥哥……郭凛哥哥……呃啊……凛哥哥……”傅年抱紧郭凛,在他耳边娇娇软软地叫,不说故意,但也有几分成心地往他耳朵吹气。她能感受到郭凛锻炼得很好的手臂肌肉又硬了几分,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是。
“操。”郭凛堵住她的嘴,几近疯狂地舔吻,过了会舍不得傅年的娇吟又松开她,又逼着她喊。
傅年在一声声的‘郭凛哥哥’中被插到高潮,耳边是郭凛流里流气的低沉嗓音。
“年年,别幸灾乐祸,这也是我对你的谆谆教诲。”
贴着郭凛的胸膛,傅年身体微微抽搐着,暗骂郭凛一句小心眼,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