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轻细的尖叫伴随着一声碰撞的闷响,而后电话那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杨西璞瞳孔紧缩,心瞬间沉入冰窖。
“傅年现在在哪?”杨西璞冷声问另外两人。
“在宗虞家,怎么了?”郭凛注意到杨西璞的脸色的变化,是少有的恐慌和着急。
杨西璞抄起手机和外套就往外冲了出去,宗虞和郭凛意识到不对,立马跟了上去。
……
医院。
傅年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过来,双眸紧闭,长睫在她的眼下投出淡淡的阴翳,一向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唇瓣的血色也变得极淡,是他们不曾见过的憔悴病态。
医生看着面前色不善的男人们,克制住擦冷汗的冲动,赶紧汇报病人的情况。
“傅小姐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不过身子还是比较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头上的磕伤也处理好了,伤口不大,没什么大碍,伤口愈合之前注意不要碰到水。”
幸好,幸好她没什么事。
他们没多少勇气再回想冲进屋内看见的情景——
傅年不省人事地昏倒在地上,额角伤口流出的血迹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紧他们的心脏。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宗虞和郭凛都没有想到的。
宗虞心里堵得慌,他下午走之前见傅年色恹恹,还以为她只是累的,没想到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他应该早点意识到的。
“怎么会突然发高烧?”郭凛躁得坐立难安。
“可能之前着了凉,再加上生理期前后抵抗力都比较差一些。”
医生说完又等了会,见没人再说话他就先离开了,不敢在气压逼人的病房里多呆。
“她昨晚和谁在一起?”杨西璞语气极冷。
“还是说,她昨晚和你们在一起?”杨西璞咬重了“你们”两字。
昨晚是万里俱乐部的庆功宴,宗虞和郭凛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也不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