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男人一声低吼,身子抽动了数下,幸好施佳及时吞出肉棒,不然那些浓浓的精液就不是射在她脸上而是吞进肚子里了。
施佳的脸颊、嘴角、下巴都挂着粘稠的乳白精液,那根肉棒还在持续地往外吐精,有几点洒在她那两只晃荡的d乳上。
施佳正用手抹着脸上的淫物迷离着,忽然就被后面起身的男人押在了车窗前,一只脚踏车毯,一只脚跪在座位上,屁股往后撅起,而男人就抓着她的胸伏趴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背上狂亲乱蹭。
那根刚刚射完精液的肉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勃起抵在施佳的小穴口,磨蹭着就要插进去。
由于窗户是开着的,施佳的胸以上的位置都探出了车窗,两只手死死抓着车窗边沿,她的卷发在夜风中轻扬,一张写满情欲的潮红的脸庞迎着微风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
男人很熟练地随手就从座椅旁的物品槽里掏出一只水果味的上面带有软刺的安全套。
“嗯啊~!”施佳被侵入的瞬间情不自禁地昂起头呻吟,暧昧娇媚的淫叫声回荡在无人的街道显得尤为醒耳。
施佳被按男人在车窗前不停地冲撞刺入,那根尺寸可怖的肉棒像是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顶撞,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滚烫的温度几乎要让两人都融化在彼此的汗水里。
施佳喉咙发紧,后方的猛烈的攻势让她想要大声地尖叫,让她觉得每被撞一下,关于林应恺,关于父亲的记忆就少了一份。
这样很好,继续、继续、永远不要停。
男人抓着施佳细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地从后面像狼狗一样弓着精壮的腰操干着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尤物,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喝醉了被狐狸精盯上才会白白捡到这么一个极品,又窄又紧又深的肉穴裹绞得他欲仙欲死。
“嗯啊……呃……快点!再快点……好大的肉棒……干死我……把小穴操得满满的啊啊……呃唔……”
安全套上的软刺在肉壁上不停剐蹭着,细细密密地点弄着每一个不可错过的敏感点,小穴被完全被侵占,从里到外,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角落全都是兴奋的细胞在叫嚣。
施佳的小穴里的花心被狠狠地撞开,她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自己在叫什么了,嘴里似乎有脏话在飙不停,所有的理智全都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撅着屁股迎合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肏弄,被抽插得淫水四溅,意乱情迷地揉自己的胸脯。
“呃!小浪货……操死你!”男人低声咒骂着,抱紧施佳发起最后的猛攻。
“要去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施佳浑身大震,终于是尖叫出声,手指因用力抓着车窗而关节发白,整张脸皱成一团,她觉得脑袋一空,下体似乎倾泄出什么东西后,她就断了片。
后来似乎又和那个男人缠绵了几回,她不记得了,等她醒来时路灯都已经熄灭了,车内一片朦胧的浑黑,她正躺在那个酣睡的男人身上,两个人挤在拥挤的车后座。
施佳头疼欲裂,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她蹑手蹑脚地爬到前座穿好衣服,做贼心虚地从包里抽出十张百元放在驾驶座那个男人的手边后就赶紧溜之大吉。
溜到一半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仔细看看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模样,除了很帅什么都不记得了,心想着万一以后遇到被认出就尴尬了。
算了,人上都上了,他总不会找我要我负责吧。施佳如是想。
那个男人醒来时天都已经亮了,车内只剩下一片狼藉证明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他揉着宿醉之后疼胀的太阳穴,盯着自己手上的钱愣了好久好久。
“楚奕霖,你这是遇到狐狸精了,还是让人给嫖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来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