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色慎重道:“皇上怎么就不能与人合伙做生意,这不偷不抢的,又与社稷没有妨碍,除非大臣们也都舍了各自盈利的私产。
况且有了玻璃坊的红利收入,您的私库就能得到充实,将来还不是补贴各处,而且您也要为璎姐儿考虑,宣贵妃没有嫁妆,再过几年,璎姐儿到了出嫁的年岁,宣贵妃没有嫁妆补贴璎姐儿,您这做父皇的手里有钱,也可以多补贴一二。”
一旁的独孤傲,不给永安帝开口的机会,没好气的接话:“皇后,宣贵妃处处跟你争锋,什么事都想压你一头,以显示自己在皇帝心里多么与众不同,你不想让皇帝为难,处处退让,人家可从没领你的情。
你现在还一心一意替她女儿打算,人家指不定,盯着你的嫁妆,想着怎么谋给自己的女儿做私房。
还有璎姐儿那丫头,心里没你这个嫡母,对珍姐儿这个长姐,也没半点姐妹情,她从珍姐儿手里抢走多少好东西,东西抢到手,转身就毁了,或者典卖,事儿做的实在过份,这种白眼狼,喂不熟,根本不值当你这么为她们打算。”
永安帝听了皇叔的话,英俊的脸上,露出尴尬的情绪来,这次他并没有替宣贵妃辩解,一来,宣贵妃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他虽然在宣贵妃流露出打皇后嫁妆主意时,已经狠狠训斥过宣贵妃,但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想自欺欺人。
二来,是因为独孤璎的教养问题,宣贵妃把个孩子教养的那样恶毒,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