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明玥做了带鱼饭,葱油鲳鱼,红烧西滩鱼,海鲜鸡,酒蒸跳鱼及当季的时蔬清炒,整桌菜没有很重的调味,只不过通过烹饪手段,激发出食味原本的鲜味。
中午明玥并不是第一次吃海货,还有所克制,独孤珍和独孤瑶直接就吃撑了,明玥早料到她俩会这样,早早准备了消食茶。
待消了食后,她们就各自回卧房休息,不过明玥还记得回卧房前,独孤珍给的暗示,所以她回房呆了一会儿后,就离开卧室,去了后花园的池中亭。
约抹等了一刻钟的样子,独孤珍便也来了,明玥拉着独孤珍坐下,才开口:“你特意避开瑶瑶,是想跟我说拂菻扇的事情吗?”
独孤珍点了点头,感叹道:“跟你说话,真的好省心。”
明玥便催促道:“怎么回事,你快说。”
独孤珍便道:“皇叔偏心赵侧妃这事你也知道,他自然也偏心赵侧妃所出的子女,赵侧妃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是皇叔的庶长子,比瑶瑶还要大几个月,女儿独孤琼比瑶瑶要小一岁多。
按祖制亲王庶女,是没资格受封郡主,能封个县主的爵位已经相当不错,但皇叔偏心独孤琼,多次为独孤琼请封郡主没成功,赵侧妃就使了个坏,陷害瑶瑶不容庶妹,皇叔偏心根本不问缘由,就给了瑶瑶一耳光。
瑶瑶那时才六岁,能有什么心眼,一个劲的解释说自己没有推独孤琼进池塘,可落在皇叔的眼里,就是狡辩,况且当时周围都是赵侧妃安排的人,局面对瑶瑶极不利,但母后和姨母都相信瑶瑶。
不理会皇叔提议的以给独孤琼请封郡主爵位为补偿,局面一时僵持,好在父皇当时偏向母皇和姨母,然而赵侧妃不死心,往外散播瑶瑶毒害庶妹的谣言,一时母后和姨母都被御史弹劾,然后外祖家的政敌,及后宫嫔妃的母家借机向父皇施压。
父皇当时已经抗不住压力,自行下了晋独孤琼为郡主的旨意,这时宁王爷爷回京,赵侧妃生怕宁王爷爷插手,连累自身,就将所有的错推到当时照顾独孤琼的嬷嬷身上,说是这嬷嬷看顾主子不力,怕受责,欺负瑶瑶年纪小,胆大包天的污陷主子。
皇叔是偏心赵侧妃母子,并不代理他蠢,况且他自小在后宫长大,什么阴私勾当没见过,所以他将那天涉事的奴才全部处死,罚赵侧妃和独孤琼禁足,又送了瑶瑶一些金银珠宝做补偿,就揭过了这事,保全了赵侧妃和独孤琼还没坐热乎的郡主爵位。
当时宁王爷爷倒是查到其中一个识字奴才留下的认罪书,但没有人证的情况下,赵侧妃自然能狡辩,再加上皇叔偏心赵侧妃,父皇不想与皇叔闹的兄弟离心,就将剑南道的梓州给了瑶瑶做封地,皇叔的封地是益州,有警告皇叔莫要太偏心的意思。”
说到这里,独孤珍顿了顿,才又接着道:“赵侧妃得知这个消息,嫉妒的眼睛发红,毕竟瑶瑶是头一位有封地的郡主。宁王爷爷在京城时,她不敢动作,等宁王爷爷离了京城,天天在皇叔跟前哭诉独孤琼空有个郡主的名头,被瑶瑶压的抬不起头。
皇叔的偏心病又犯了,不敢跟父皇替独孤琼求封地,求的是食邑,被父皇训斥一顿,还撕开独孤琼郡主爵位是怎么来的真相,吓的皇叔不敢再求食邑,但自那后,皇叔得了什么赏赐,都会先拿去给赵侧妃母子三人挑,他们挑剩下的才会给姨母和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