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没个度啊,非把人弄死才高兴?”金培元说:“我怎么了。”他下身直直站着,冲着天花板,我往上凑金培元也不挡,我接着给他含了一会,金培元从后头抓住我脖子,揪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捏脊椎骨玩,我总觉得他的东西还在变硬,金培元突然说:“留点心。”接着就掐着我脖子,扬手把皮鞭抽到我肩膀上,这次是真痛了,我拼命张嘴,怕一用劲给他咬掉命根,金培元倒像没这个忧虑,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地抽我,我浑身都打抖了,金培元丢下腰带,扣着我的后脑勺狠插了进去,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这么四五下,他又把我放开了,他把扔回床上,脚踩着我的腿根,让我大开着,像个水煮田鸡,金培元说:“自己玩会。”他居高临下,手里握着他那东西,红润水光的龟头直对着我,我看见他把套摘了,我慢慢把手探下去揉自己,其实我经常摸不对地方,都是别人帮我,我揉了一会,一下爽一下没感觉的,金培元看着说:“你那条胳膊被狗吃了?”
我连左手也用上,把自己撑开,塞进去一根指头,挖了一会,也是断断续续的没太多快感,金培元在我腿间蹲下,他抓着我的膝弯推到快头顶的地方,我整个被他折得很小,金培元挨着我的腿坐下,他伸出他那根手指,和我的手指一起插进去,我愣得没再动,他在里面勾我的指头,催我似的,但很慢很慢,进出也满,不过每次都插到指根处,渐渐他手上堆了一些白沫,黏糊糊的,开始发声响了,叽咕叽咕,我觉得羞耻不去看,金培元忽然叫我:“程霜。”我一睁眼,他那东西喷出第一股精.液,洒了我满头满脸,接着第二股第三股,覆盖在我身上,他的手指拔出来,把我的手挤到一边,重重抠了一下阴蒂,我也高潮走了。
金培元让我自己抬着自己的膝盖,他下床去,过一会回来,他的裤子已经穿得很好了,没有腰带,衬衫便松垮垂着,他穿的衬衫是浅灰色细格纹,领带末尾沾上秽物,他把领带解开,我特痴迷看着他解领带,我突然发现金培元也这样有魅力,他在床边坐下,扭身扒开我的下体看了看,接着拿出我平常剔腋毛的刮毛器,上面带皂头的,只是要润湿了才能用,他弯起手指在我身上刮下来点半凝的精液,统统抹到我底下去,这个刮毛器很安全,他用力把它刮过我的私处,怕里面遗漏,还翻开一下,皂头顶进里面,有些凉又有些舒服,金培元几次用手掌抹干净看成果,直到他觉得可以了,他把刮毛器扔到一边,环着我的腰就把我扛到卫生间里,他把着我两腿分开蹲到洗手台上,接着开了水龙头,用手撩拨凉水轻轻洗掉泡沫,我抱着他的脖子,他忽然自镜子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他,不过不是从镜子里,是直接低着头看,我说:“金培元,要不我给你当三儿吧,咱俩好一段。”
金培元轻柔搓洗我的阴部,像面对一个在水里玩橡皮小鸭的小孩,他特别温柔说:“程霜,算了吧,叫我给你当爹还行。”
我把眼一闭,说那真巧了,我也想当你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