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活不久,不想让他难过呀?”
“那你不跟他在一起,他是不是也会难过的呀?”
“所以除了在一起,都可以呀?”
长谷部忍不住了,握着婶婶摸着小长谷部的手问“这样也可以吗?”
婶婶仍旧点点头“是长谷部呀,当然可以了。”
长谷部忍不住吻住了婶婶,一手按压婶婶摸着自己的手,一手勾进婶婶的睡衣里,隔着内裤用指甲刮擦婶婶的花蕊,未经人事的婶婶觉得太刺激了腰一软只能挂在长谷部身上喘息,没过多久婶婶腰弓起来,长长的喟叹一声到了高潮,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男性总是能够对情事无师自通,且缺乏耐心,长谷部也无法幸免。
她只能任长谷部脱掉自己的衣服,脱下内裤的时候,内裤粘着刚刚高潮过的春水拉出丝,然后被脱下的时候发出自己也觉得羞涩的喘息。
长谷部这才一边欣赏婶婶四肢大开躺在床上花谷春潮泛滥眼迷离面色潮红的样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那处花谷真是一处妙的地方,就像另一张小嘴,黏连着体液,渴望着什么似得一张一合,喷洒着一种怪的气息。
小长谷部更加兴奋,甚至弯出弧度来等待。
婶婶糊成一坨的脑子本来就因为喝了酒不好使,被长谷部抬高她的腿准备进入的时候,她还火上浇油耿直的说“长谷部进来呀”
长谷部被这句话刺激的活像个愣头青,本来还想怜香惜玉来着,一进去就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婶婶此时腰上悬空还努力抬起头,手上摸着被小长谷部顶出的凸起边喘边说“啊……真好……里面……满满的……都是长谷部呢…”
长谷部被激得眼睛都有点发红,这样单纯的描述更加色情,他不管不顾的在婶婶花谷里耕耘起来,撞得婶婶立起来的殷红色乳尖一摇一晃的,两人一起沉浮在欲海里。
“长谷部……好棒啊……啊……哈啊……还要更多……”长谷部抓着婶婶的腰,感觉软的不像样,随时会折断一样。
“都给您……”婶婶只能抓着被套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长谷部……好厉害……啊……我不行了……快一点……结束吧……嗯~”又是一个小高潮。
“不行……请您再坚持一下……”长谷部被撞回去逆流的体液浸泡的仿佛身在天堂,又怎么会轻易放弃的坠回人间。
婶婶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抛得不上不下的,泛起死亡快感的强烈高潮让她脚趾都卷起来,指甲挂在长谷部腰上划出数道印子。
“长谷部…啊…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嗯很…深…”
“说谎……您这可越来越紧了…分明就是离不开我…”说完他还按了按被顶出来的小包,却把自己和婶婶刺激得更兴奋。
“长谷部哥哥……你放过我吧……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你这样……不好……”
每次婶婶要耍赖都会叫长谷部哥哥,让长谷部毫无办法只能在无关紧要事情上认输,但是婶婶是个蚌壳性格,这次一旦由着她,对着情事有了畏惧心理,以后自己就再难吃到肉了。
让一个吃了肉的野兽去吃素,这是不可能的。
“说谎”长谷部又爱又恨的对着婶婶的屁股轻轻拍打起来“你会跟自己的哥哥……还是别人的哥哥……嗯……做这种事?”说完长谷部使劲顶了几下,硬是又干出了婶婶一个小高潮,花谷急剧收缩,又紧又暖,水泽顺着婶婶大腿流下来,月下闪着光,使得自己气息也不稳起来。
“好哥哥……饶了我吧……呜…你太勇了……我受不了了…”这样根本适得其反。
“口是心非……看我如何让你说实话……”一种凌驾主人之上的微妙感觉,顺从自己心意又有些背主,让长谷部更加用力顶撞起来
“一边说着不行了……一边根本不放我离开……我们……一样的…渴求对方…”
婶婶开始细细哽咽哭出声来“我控制不住……那里……一直在流水……感觉要死了……就见不到长谷部了……”
长谷部内心炸开了什么,将要到达高潮的他无法解释,只能一边律动一边吻着婶婶安慰她“不会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跟你在一起。”
婶婶听到以后就不哭了“真的吗?”
长谷部舔掉婶婶的眼泪“我骗过您吗?”
婶婶哭的时候就感觉身体里的长谷部涨大了一些,还在微微颤动,微翘起的弧度角度刁钻的出出进进。婶婶就算努力也控制不住奔腾的体液,就像开闸的水,顺着小长谷部流的满腿都是。
等她放下了心结,长谷部以为她还没有缓过来,放慢了动作。
可是婶婶这会儿又不爽了,凭着本能穴肉循着气息自己缠上了小长谷部,主动扭腰摆臀寻求着快感,但是自己努力,和被长谷部满足,是完全不一样的。
婶婶要上不下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跟着长谷部撒娇“长谷部进来嘛,再深一点也可以,我喜欢长谷部在我身体里,这样不行吗,为什么要停下来嘛quq”
长谷部被婶婶这种单纯又淫荡的话弄得很惊喜,他还想多听几句,一般情况下脸皮薄的婶婶是不会这样毫无保留的倾诉自己的喜欢的。
“你求我,我就干你。”
“我求你,我需要你,来干我吧”
长谷部不需要别的话,就跟上足了燃油的发动机,载着婶婶一路向高潮奔腾过去。
婶婶这会儿是真的痛并快乐着,疏于锻炼的她,腰被悬空这么久,有种快断了的错觉。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泛滥出一股接近死亡的甜美感受,眼前也炸出一片烟花来。
长谷部和婶婶同时到了高潮,两人失去力气倒在被打湿的被窝里,两人满身是汗的相互交换着湿热的喘息,小长谷部还深埋在花谷里一口一口的吐精。
婶婶眼前还在闪烁着烟火,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只好伸出手摸着长谷部的脸说“还好长谷部还在”然后笑起来,似乎是觉得就算死了跟长谷部在一起也是可以接受的。
长谷部也笑了,然后捂着嘴不说话,气息也屏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一会儿长谷部把小长谷部拔出来,用温热毛巾给婶婶做了清理又换给她了床铺盖好被子,才洗了个澡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说好了不能在一起,所以就算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当做没发生,想要和对方一起起床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酒是穿肠毒药,情是刮骨绵刀。
其实也说不上后悔不后悔,大概也只有愿意不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