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乙女点文7
陈年梦
次郎太刀x女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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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有没有觉得审者今天好怪,但我说不出哪里怪。”
这日的山姥切内番结束跟着兄弟搭话,三人抱着需要晒的衣服走过走廊。
山伏说“跟昨天没什么不同吧,好像今天更有活力一点?长相和精都没有什么变化呢”
堀川笑了笑“哈哈哈哈兄弟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主人她今天化了妆。”
山伏一手做拳拍上另一只手“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脸这么红?我还以为她很热”
路过的转角房间里坐着独自喝酒的次郎太刀也插话
“哈哈哈哈,那只是腮红打重了。”
山姥切一脸纠结闻还是不问,还是问了堀川“腮红是什么?”
堀川想了想用照顾和泉守的语气说“是化妆品的一种。”
山姥切“哦”了一声
然后路过的长谷部听到了这番谈话,举报给了婶婶。
婶婶听完尴尬的卸了妆。
并且打算不要脸的迁怒给次郎太刀,让他教自己化妆。
次郎太刀确实很无聊,这个本丸没有日本号和不动行光可以陪他共同领略醉后的世界。
太郎不喜欢房间里有太多酒气,就搬走了,极短的练度漫漫无期,审者暂时也不需要他出阵,因此再也没人管得了次郎太刀。
一来二去,审者就(强行)跟次郎混的很熟。
次郎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第二天早上过来教她化妆的技巧。
等他第二天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审者还在赖床,双腿夹着被子翻过来,似乎是热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嘴里哼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梦呓。
次郎在想他的主人有没有起床气,一时间抱着个酒坛子在门边边喝酒边思考。
此时少女全身痉挛起来,原本哼哼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她急促又短暂的发着的音节。
次郎终于想通了,喝了一口之后放下酒坛子,过去摇了摇沉睡在梦境里的少女。
审者长长的喟叹一声,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次郎,眼睛没有聚焦,似乎还没从梦里回过来。
次郎叹了口气“还记得我是谁吗?”
审者伸出黏腻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次郎?……”声音又软又媚,像是脱力以后的样子。
次郎把她扶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
少女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捧着杯子,什么也不说,次郎也什么都没问,主要他怕这个主人有起床气。
过了一会儿到了说好的美妆教学时间,次郎拉着洗漱过的少女在室内向阳处坐着。
“我先教你一遍,你自己看着镜子。”
少女点点头,表示同意,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拿着小镜子认真的看着次郎在底妆以后给她画眉,少女已经修好的眉形是弯弯的柳叶眉,次郎先使用眉笔描出眉形,再用深色的眉粉填充,浅色的眉粉顺着边缘刷下去把柳叶的弧度勾出来,不破坏底妆。
“那,这样子,日常底妆要轻薄为主,粉底液是用不完的,但是你也不用用那么多一起往脸上敷,主要透出的是一个气色好肤色均匀,讲究的是一个白里透红,可以按压在手背上,用手指涂抹在脸上。”
少女吃惊的看着次郎“不用工具嘛?”
次郎反而问她“不是有手指就行了?”
少女这才想起来在她面前的次郎其实是一把古刀。
她常用的是海绵蛋,吸水会膨胀的的一种美妆工具。
次郎太刀,不但是她美妆的榜样,也是她梦里聊以慰藉的对象。
有了个话题打破两人的沉默,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其实审者并不是有多么喜欢化妆这件事,只是想要跟次郎太刀关系变得更好而已。
所以两人总是腻在一起,次郎问她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审者想了想说起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比方说今天没有特上刀装,但是要出阵的时候才发现信浓几个人昨天去树林里吓唬鸟把投石刀装弄坏了。
次郎听的开心哈哈一笑,然后喝口酒,咽下去以后劝她别难过,顺便把自己的盾兵特上递给审者。
审者就很来气,揪着次郎的脸一顿戳,次郎总会说“别捏别捏一会儿妆花了”,
审者就更来气,嚷着“我重要还是妆重要”一边扯着次郎的面颊,次郎哄着她玩,然后又打算把审者也拖下水,哄劝她喝酒,审者也是年少心性,喝了一口下去咳得喉咙里火辣辣的,次郎看着哈哈哈的笑。
审者就更来气了,不知道是气自己说不出口的心意还是气次郎不懂少女心。
于是她日日沉浸在春日的美梦里,实际上总是欲言又止开不了口。
这一日也是两人在庭院里嬉闹到深夜,她今天想要把梦里感受到的心意说出口。但又开不了口,次郎看她瘪着嘴要哭要哭的表情,开始也好的等她开口,但审者一直不说话,次郎只好也沉默着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然后两人在还有些寒意的春夜里,冻得浑身僵硬说不出话。
还是太郎担心次郎又烂醉在哪里,找过来把两人抗回屋里。
次郎的房间自从审者喜欢跟他在一起玩耍以后,被长谷部以不能让婶婶的身心受到污染为理由带人强制打扫了一遍,现在看起来还算干净,本丸扩建的比较早,次郎的房间也空空荡荡的没有新人加入,新来的刀剑男士都喜欢新选择一个房间。
太郎找出两份床铺把烂醉到睡过去的次郎往床铺上一丢,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审者放到另一个床铺上,窗外明月高悬,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这个时间早已超出太郎的生物钟,太郎给婶婶盖好被子就回去睡了。
审者看着一旁睡着的次郎无话可说。
“唉”看来今天也不是表白心意的好日子,说到底都是自己开不了口的问题。
近君情怯。
“次郎?次郎?”审者叫着他的名字。
次郎似乎真的喝多了,房间里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审者裹起被子往次郎的床铺上一滚,趴在他身边大了点声喊他“次郎—次郎——”
次郎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何况审者还喝了次郎不少酒,自己又是本丸的掌控者,胆子肥的可以,现在给她一把弓怕是可以射月亮。
审者铺开自己的被子,把被子睡在身下的次郎拢住。
被子很快把审者和次郎捂住了,高大的身躯对比起娇小的婶婶十分伟岸。
“次郎——我……觉得——好像——我——喜—欢你。”身边的人呼吸声都没有变化过,小姑娘张开手也只能抱住次郎一半的身体。
“唉——什么时候能告诉你呢。”次郎的身体还是很凉,他的内番服松松垮垮的。小姑娘能直接摸到他的皮肤,体温还是很低,凉凉的。
小姑娘自己也哆哆嗦嗦的,她把手按着次郎的手往自己下身伸去,以往她这么做的时候,身体就会很快热起来,以至于她热到掀开被子。
如同陈年的梦境,她摩挲着自己的敏感点,咬着被子,手指灵活的在自己的身下揉揉戳戳。
很快她就掌握了让自己快乐的电流,她指挥着电流在身体里四处游走,身边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
后来她不满足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深吸着次郎的味道。
不久以后她登顶了,头发凌乱的埋在次郎的身上,整个人都在冒热气一样,她把自己脱的差不多抱着次郎裸露的皮肤加热,毫无经验的她用力收缩着肌肉,压制着原本应该喷薄的体液在体内流窜。
如同点燃一样,次郎的身体遇到了一个热源就开始升温,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热得不行稍稍爬出来一点,头枕在次郎的手臂上,一只手一只脚搭在次郎肚子上。
她觉得自己很寂寞,又放飞自己趴在次郎耳边。
“次郎~次郎~”声音带着沙哑的黏腻感和引诱般的千回百转。
“——嗯?”次郎太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他,但不知道是谁,这样的声音实在熟悉,但没有人会用这样深情的方式叫他。长期宿醉的次郎太刀早已习惯这样喝醉的状态,他打算坐起来,但身体上有个什么东西,他的身体比理智更加快,抱着压在身上湿漉漉的热源坐起来。
次郎行动的太突然了,“啊——”小姑娘来不及反应被吓了一跳,体内的闸刀开放了暖好的水源洒在次郎手和小腹上。
等到次郎习惯了室内的灯光看清楚眼前是谁,小姑娘早已抱住他,不知是羞愧还是羞耻,整个头埋在他肩上,只有耳边的温度告诉他,小姑娘脸红了。
“…………你……被我吓尿了?”脑洞大开的次郎以为小姑娘过来恶作剧的。
“没…没有……”小姑娘声音里带着一些颤抖,但又好像不是害怕。
次郎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了摸那些体液放到鼻子下嗅,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尿味,但有一种很怪的味道,次郎用这个月的酒坛子发誓他没闻到过这种味道。
“次郎,次郎~”小姑娘似乎催促着次郎做什么,次郎没领会这个意思,托着小姑娘的手摸着她柔软的屁股一边思考,一边还在揉搓着嫩滑的屁股,手感真的不错,次郎想了半天才发现一个问题。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很容易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