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辰每次遇到幕楚潇冷冰冰的面容时都不敢说话,“我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打人确实疼,小姑娘的手怎么能总是被戒尺打呢?”
幕楚潇看了眼花锦辰,“你的意思就是你想代罚,这个好说。”
花锦辰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想。”
幕楚潇看了眼花锦辰并未言语。
花锦辰讪讪闭嘴。
他太了解幕楚潇了,若是他再敢多说一个字,幕楚潇的戒尺保准会打到他的身上。
薄暮将至。
墨风晚委屈巴巴的看向幕楚潇:“帝师爷爷,我都写了一天了,手腕都不是我的了,我可以休息休息吗?”
“不行。”幕楚潇垂眸呷了口茶水。
墨风晚轻叹一口气,若是她有罪请让律法来制裁她,为什么要让帝师这个大冰块来折磨她呢?
她上辈子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怎么偏偏就落到他的手里了。
春季的下午令人很是惬意。
宁臣松嘴里衔着狗尾巴草躺在花间阁的吊床上看着天际的薄暮,他突然想起来墨风晚交代给他的事情。
他起身看了眼绑在树上的剪伶,“把她看好,若是她跑了,等晚晚回来仔细你们的皮。”
语毕,他负手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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