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资本家,无福消受,张妈,快倒上让我尝尝。”
“明天周六,我要和尹叔叔一起打高尔夫,你也过来。”
“好。”
“你妈走的早,我昨天梦见她,她说想看你早点结婚。”谷沁最怕谷建南遇到说不通的事就把谷夫人拉出来。
“爸,我最怕你把户外活动变成相亲大会。”
“时家那小子,你没戏了。”谷建南拿餐巾擦了擦嘴角。
“时蕴出席活动人家一直是女伴,家境虽然和我们家比不了,但男人都喜欢许小姐这类型的,小家碧玉的很,我听你时叔叔说,他们两个,要订婚了。”
“知道了。”谷沁一脸不耐烦。
“看你那时候给时蕴折腾的,我都没脸见你时叔叔,你们刚分手,那孩子嗜酒,做了不少糟蹋自己的事,也不知道你这狠心肠像了谁。”
“我们两家是世交,什么事我都可以依着你,唯独这件,不要再僵化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这次是时蕴不要你了,你要认清现实。”
“就这么说定了,周六,记得空出时间,大忙人。”
大宅里谷沁的住所很远。
没有叫司机送,踩着高跟鞋,沿着马路向前走,9月的夜晚凉风习习,谷沁的裙摆在微风下轻轻飘散。
她抽出一根烟,点燃。脑海里一遍遍过着父亲的话。
“时蕴,现在的你对我来说真的是妄想么?”她笑笑,不是痛觉经的反映,只是心在颤抖,心痛到头皮发麻。
远处驶来一辆行政版揽胜,远光灯刺的谷沁只得眯着眼睛。
车在谷沁旁边停下,车窗落下,时蕴淡淡的问了句“没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