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皎芙也知道习爵不是什么好人?那她跟习爵订婚是图的啥啊?
都说上层人士结婚没有爱情。
这下乐初总算是看出来了,皎芙与习爵才真是天生一对,听从家里安排非常妥当啊!
这不妥妥就是一个爱绿人,一个甘愿被绿吗?
薛月灵非常执拗,狠狠甩开习爵牵过来的手,哭着问他究竟爱不爱自己。
习爵倒也不敷衍,情款款,说自己爱过。
只是他还爱很多妹妹,不差一个八中薛月灵。
白时挡住她的视线:“去看看那边的棉花糖吧。”
众人纷纷散了,习爵渣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薛月灵是他头一个能从高一下学期谈到高二上学期的人。
以往他都是一个月就腻的。
主要是,习爵这位渣男的恋爱观,一直是“谈的久的都不好分”。
那边两人还在犟,这边白时已经付了钱,递给乐初一根又大又漂亮的云朵棉花糖了。
乐初咬了一口,忍不住看了眼薛月灵的情况。
女孩哭得好伤心,眼泪在指尖缝隙里流淌,哭哭啼啼许久,怎么擦都擦不完。
乐初叹了口气:“薛月灵在感情里还挺傻的。”
白时不以为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开始就该考虑好后果。”
乐初白他一眼。
白时疑惑:“我说错了吗?”
乐初摇头:“我觉得不一定是习爵说自己渣在先,反倒是薛月灵先喜欢上他的可能性更大。”
“何以见得?”
“以薛月灵那种风风火火,一言不合能跟人正牌订婚的女友打起来的个性,她不像是能忍受男朋友劈腿的样子。”
“这只能大胆推测,她喜欢习爵在先,与他在一起后,才知道习爵不一定能与她长久。”
白时长睫弯弯,低垂时能瞧见上头根根分明,乌睫一闪,他眸子暗了几分:“所以照旧不值得同情。”
乐初哼了声:“你这个人还挺冷漠。”
白时抿唇:“如果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就应该及时止损,”他瞄一眼那边二人的情况,“总比现在撕心裂肺要好得多。”
乐初突然笑了:“你这说的,仿佛你已经是个花中老手一样。感情哪是说断就能断的?薛月灵不也是一直期盼着习爵能一直和她好吗?”
“这不是期盼落了空,不可能实现?”
乐初一噎。
这倒也是事实。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良久,白时忽然开口:“我不是故意说他们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对,只是就事论事,习爵他,不是什么感情忠诚者。”
乐初点头:“我知道,同为女生,我能理解薛月灵的想法,不过如果换做是我,我不会做出与她一样的选择。”
白时一怔。
“我会和你说的一样,当断则断。”
薛月灵哭着走了,一个人走的,本来一块来玩的女生就不多,又出了这样的事,习爵第一个告退,带着皎芙玩别的去了。
他们的表现自然又热切,仿佛习爵只是打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皎芙也恢复了正常,挽着习爵的手,两人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