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一大早又想戏弄药研的狐被药研摁在床上。
“大将前几天戏弄我戏弄的很开心?”药研低沉的嗓音听着让狐心尖一阵颤栗。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狐熟练的否认三连,“我是在给家里刃治疗对于大将的性别认知障碍,怎么能说是戏弄!”义正言辞的模样全然不见之前几天戏弄药研时,问他到底是弯还是直男,那一脸的狡猾。
随即耳朵被药研一口叼住,细细舔舐着,黏腻的水声惹得狐瞬间满脸通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瞄。药研熟练的把狐剥了个干净,然后一把抓住狐抗议的蹬过来的小腿。
“呜啊!”小腿被药研一把抓住,动弹不得的狐被直接仰面摁在床上,双腿之间被药研的膝盖卡住,乳尖被含住来来回回的舔弄着,发硬挺立起来也不放过。狐夹了夹大腿,感觉自己有些湿了,可是忘了自己腿间被药研卡住了,药研了然的伸手往下抚摸,拉开了狐的胖次。
“湿了呢,这么舒服嘛?”药研亲吻着狐的双唇,微凉的手指拨开湿漉漉的花瓣,探入湿润温暖的甬道里,而大拇指却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引来狐阵阵娇喘,两根手指稍稍扩张了一下,很久没尝到肉味的药研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匆匆解开自己的裤子,连上衣都没脱,用力顶入深处。而突然缩紧湿润的甬道显然暗示着狐也得到了不少的乐趣。
“呜啊…太…太深了。”因为前些日子太过忙碌,狐有些不太适应了,小腿勾住药研的腰身,努力放松自己,可是下身的饱胀感丝毫没有减轻。
“大将饿了?放心吧,马上喂饱你。”药研喘息着,一边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狐敏感处被一次次的刮蹭顶撞着,甬道情不自禁的收缩着,饱胀感变得越发明显。“太多了…唔!”被药研啃咬住嘴唇,讨饶的声音被含在嘴里说不出来,随即加快的抽插让狐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柔软温热的宫口被一下下的撞击着,甬道里湿滑一片,溢出来的汁水和白沫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在穴口被打成白沫,药研还满心恶趣味的用指尖来来回回把玩着滑溜溜的阴蒂,还时不时揉弄着不断颤抖的花瓣,引得狐一阵阵的颤栗着。
感受着湿滑的甬道温顺无比的随着自己的动作吞吐着,药研忍不住想更加用力一些,低头含住肿胀的乳尖充满温柔的安抚着,而下身却凶狠无比地顶过敏感处撞击着宫口,饱满的龟头一次次刮出来了不少的汁水,彼此之间的交界处也造就泥泞不堪。
狐扭着腰想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却被药研误认为想逃跑,腰肢被牢牢卡住,那凶猛的肉刃几乎都快要攻破宫口了,狐吓得差点惊呼出声,湿滑的阴蒂因为微肿没能躲开药研手指的戏弄,好好的一番欺负后,狐没法再忍耐的潮吹了,而宫口因为高潮松开了小口,就被早有准备的肉刃给攻破,温热的白浊一股股的射入,狐早已体力不支的抱住药研的脖颈软到在床上。
药研还有些欲求不满,不过还是舔了舔嘴唇打算暂时放大将一马,毕竟,今天可是平安夜呢,如果大将不能出席今天晚上的火鸡大餐的话,肯定会闹个不停的吧,到时候可就就别说圣诞节,估计连元旦都吃不到了。
不过现在,还是舒舒服服的先睡个午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