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爷爷？”
“嗯，我也不知道纪老知不知道啊，不过肯定比你在家翻这些书有用。”
“我也知道没啥用，我就是在找《经海玄天》的出处，就算是癔造出来的，也该有个出处吧。”这种事去问纪爷爷，会不会打搅他老人家。
她已经够麻烦纪大哥了。
“出处？你只是想知道这个《经海玄天》出处？那不用查了，我已经查过了。”
“你查过？”
“啊！当初听老头儿说了我好就查了啊，也是废老鼻子劲了，你知道鬼虚无吧？”
青玄点了点头，这应该都知道吧，史上传人物，小孩子都知道。
“出处就是他这，据说，他这么厉害，就是因为他得承了一本天书《经海玄天》，我查证了一下，《经海玄天》就是从他出世之后才被提及过，由于没有考证，本身鬼虚无又带了话色彩，所以，大家都说，这《经海玄天》是写鬼虚无传记的作者杜撰的...”
不过出处就在这个鬼虚无这应该没错吧。
“这段我还真没听过...”
青玄正说手机响了，她的电话拢共就那么几个人打，“老纪？”
“嗯，老楼那边有消息了...九公墓是衣冠冢...”
“啥？”青玄也不淡定了。
费这么大劲，还死了人，结果是个衣冠冢！这玩笑可开的有些大，这墓主人有点不厚道，不是有点，是挺不厚道。
“对，周老刚给我打的电话，什么陪葬品都没有，只有一副石棺，现场条件，不利于开棺，已经运走了，根据现场的专家判断，这石棺里恐怕空空如也，就是个衣冠冢，旁边那些假墓室开启了两个，什么也没有...”
“得，被某位老祖宗耍了。”
周老一定挺失望的，衣冠冢，那就没什么历史考究的价值了。
“也不一定...丫头，谁会花这么大心思寻个水龙地脉造一个九公墓做衣冠冢你不好？”
青玄拉开电话看了看，这是老纪没错吧，他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七拐八绕了？
“老纪...能直接点吗？”
这头纪凡眨了眨眼，他好像有一次被丫头嫌弃了。
“虽然墓葬中什么陪葬品也没有，也没有什么碑文石，但是石棺盖板上有几个字，万物有始终，万法皆自然，鬼有鬼道，虚无长眠，世上有个传闻中的人物...”
“....鬼虚无？！”青玄莫名觉得后背一凉。
说出这三个字时，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子浩，说什么来什么，撞邪了这是。
“对！前两句话，是鬼学的中心思想，鬼有鬼道且不说，虚无长眠很直白。”如果是这么个人物，折腾出个九公墓衣冠冢来就不显得那么稀了。
本身就是个传。
“老纪...先等等，我喝口水。”
